清河王面对贺潇带领的五千泥腿子,是接连败退,他寄希望与韩毓民带领的神武军身上。
“王爷,王爷,神武军败了,韩将军被宋越卿杀死了。宋越卿……宋越卿马上就要回京都了。”
一个浑身是血满身泥污的士兵跪在清河王面前哭着道。
清河王没有等来神武军的救援,却等来了神武军惨败的消息。
清河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怎么回事,不是还有乌尔翰吗?怎么会败?”
“王爷,乌尔翰被宋直书刺杀身亡。他们又在豫州城的水源下药,大家吃了水全都上吐下泻。宋家军长驱直入,杀的神武军片甲不留。”
“什么!”
清河王瘫坐在椅子上,他是真的没想到神武军会败的这么惨。
“只怕,只怕宋家军很快就会杀回京都。”
清河王知道,只要宋越卿一回来,他们必败无疑……
“世子那里怎么样?”清河王对着一个身穿黑衣的杀手说道。
“世子现在还是安全的,不过世子妃被下了大狱。”杀手回道。
“哼,那个吃里爬外的贱人,不用管她。”
清河王早就知道是赵静语出卖了他们。
他真后悔没有在离开的时候杀了这个贱人。
“你把这封信交给世子。交给世子后,你就不用过来了,一定要协助世子完成任务。”
清河王把希望寄托在武景堂身上,希望武景堂能顺利完成最后的任务。
武景堂早在清河王离开京都的时候就找好了替身。
他借着摔伤了腿不能进皇宫向皇上太后请安,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
直到清河王叛乱,羽林军冲进清河别院才直到武景堂已经逃走了,没办法他们只能抓了赵静语去交差。
接到父亲的书信,武景堂立刻叫来了明理堂的杀手商量对策。
宋府里,邵元元正在为宋直书治伤。
宋直书肺腑破损严重,再加上长途跋涉,伤情更加严重了。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退烧和消炎。
邵元元和七婶两个人换着陪护七叔。
整整三日,宋直书终于退烧,他身上的伤口也不再发炎,不过他肺经损伤严重,只怕以后再不能上战场了。
七叔才醒来,邵元元还没敢告诉他这个消息。
“夫人,宫里来信了,说是太后身子不适,要您即刻进宫。”
桃夭悄悄的把邵元叫出来,告诉她宫里传消息过来了。
“什么,太后又怎么了?”
最近因为清河王的事太后没少操心,或许操心操的多了,身子又不舒服了。
邵元元丝毫没有怀疑,交代了七婶一些问题,便离开宋府准备进宫去。
桃夭紧紧跟着身后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马车急驶而去。
邵元元担心太后的身体,根本没有发现马车行使的方向不是皇宫,而是西郊。
桃夭感觉今日的路比往常进宫的路要颠簸,她不放心,打开了轿帘看看,却发现这条路越走越荒凉,根本不是去皇宫的路。
“小甲,你要去哪里?这不是去皇宫的路。”桃夭立刻出声询问。
外面赶车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车赶的越来越快。
邵元元听桃夭那样说,也觉得事情不对劲。
“桃夭,今天是什么人来府里传信的?”
“一个面生的太监。我问他王公公怎么没来,他说皇上身子不适,王公公离不开,才派了他过来。奴婢,奴婢当时也没多想。”
桃夭拉开帘子,对着那个赶车的人说道:“你到底是谁,你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桃夭使劲拉着那人的胳膊,想让他停下来。
“马上就到了,还请宋夫人耐心些。”
那人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你是受谁指使的?他给你多少钱,我给双倍的价钱,只要你肯放了我。”
邵元元希望他是为了钱。
“夫人,钱咱们不缺,咱们缺的是命!”
邵元元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是仔细一想大概知道是谁指使他了。
早在清河王发动兵变的时候,武景堂就藏了起来,这些天过去了,一直没能找到他的行踪。
皇上没办法只能将赵静语暂压诏狱,但他也知道,武景堂父子大抵也不会把赵静语放在心上。
再加上宋越卿打败了神武军,只怕清河王现在是孤掌难鸣,所以想抓她来威胁皇上和宋越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