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到了吧,就因为这件事,你怀恨在心挟私报复。邵大人,静语已经被太后责罚过了,况且我们也上门道歉了。你就是不原谅我们,也不能害静语肚里的孩子吧。”
武景堂质问邵元元。
邵元元忽然就明白了,原来是武景堂故意散播谣言,为的就是激发赵静语对自己的仇恨,致使他二人的矛盾继续加深,方便武景堂今天利用赵静语陷害自己。
这个男人太阴险了。
“武景堂,你真是个阴险小人。居然利用自己的妻子来害我!”
邵元元指着武景堂的鼻子骂道。
“我陷害你什么陷害,你没做过的事,我能陷害的了你吗?我告诉你,我可是有人证的,他能证明是你往茶里下毒。”武景堂看向韩大人。
“韩大人,我请求传人证上堂。”
韩大人看看宋越卿,见他没有反应,便高喝一声,“传人证缘来茶楼的小二文虎上堂。”
随着衙役们的呼唤声落下,一个穿着灰色短打的男子佝偻着腰进来了。
邵元元看了看这个所谓的证人,还真是缘来茶楼的小二。
“草民文虎叩见大人。”
文虎跪在地上向韩大人行了礼。
“文虎,本官问你,这位夫人你可见过?”
韩大人指了指一旁站立的邵元元。
“见过,见过,这位夫人昨天和这位大爷,还有一位夫人,他们一起在小店喝茶。”
文虎看了看邵元元又看了看武景堂,当众指认道。
“那你可看见这位夫人往茶壶里加了什么东西。”
韩大人继续问道。
文虎没有着急回答,而是略微思考后才道,“当时,雅间里传来一阵吵架的声音,好像还有什么人在哭,后来这位夫人就出来了,她要了一壶茶又进去了。至于加没加东西,小的真就没看见。”
“你胡说,我出来后明明就直接离开了茶馆,什么时候管你要茶了?”
邵元元觉得这个文虎就是被武景堂收买了。
“哎,大人,我可没胡说,您问我,我就把看到的如实说出来,我可一句假话也没有。”
文虎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没有说谎。
韩大人拧眉苦思,良久才对邵元元说道,“当时店里可有其他人看到你直接离开了茶楼?”
邵元元想了想,那天走的太匆忙还真没注意到店里有没有其他人。
不过,她离开后直接去了五谷香,五谷香的人可以证明。
“五谷香,五谷香的人可以为我作证。”
“哼,五谷香的人是你们的人,他们不向着自己的东家还能向着外人?”
武景堂阴阳怪气道。
邵元元一听他这话就不高兴了。
“赵静语肚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邵元元气哼哼的看向武景堂,明明是个不能生育的,还敢用自己老婆怀孕的事来陷害别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武景堂慌了,生怕她知道了家里的丑事。
他的那个爹也是个荒唐的,喝了马尿就没了分寸。
武景堂慌张的看了宋越卿一眼,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邵元元误以为武景堂以为是宋越卿泄露了他不能生育的消息。
“你不用看别人,不是他告诉我的。你莫不是忘了我现在是干什么的吧。世子,你要真这样胡搅蛮缠,可就别怪我当众揭你的短了。”
邵元元淡定自若道。
其实从历捕头上门说赵静语流产了开始,邵元元就知道这局自己稳赢。
只可惜,武景堂没调查清楚,不知道她最近在看旧的病例。
“你……你竟敢威胁我!”
武景堂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个委屈。
“我没有威胁你,要不是你整这一处,我也不打算拿这件事对付你。所以,世子,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至于你费这么大功夫来整我?”
邵元元还是没想明白,要说有仇她和赵静语之间才算有仇。看武景堂那个样子,应该不会为赵静语出头的。
如果不是为了赵静语,那是为什么?
对了,易妃。
他们肯定是因为易妃的事报复自己。
这个武景堂还真是他爹的好大儿子,竟连这种事也管。
“韩大人,我们也有证人,能否传他上堂?”
宋越卿看到门外的玄冥,知道事情已经办妥,幽幽说道。
“传。”
韩大人高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