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武?”
薛礼神色一动,道:“既然如此,裴指导,属下可就冒犯了。”
“无妨。”
程知节眼珠子突然一转,道:“裴行俭啊,这比试怎么说有点彩头才好看。”
“国公想要用什么彩头?”裴行俭脸色不变。
他知道,这卢国公还惦记着当初堵他家门一事呢。
“你这士子徽章不是戴着嘛。”
程知节笑呵呵的说道:“要不,你输了,就把士子徽章赠送薛礼。”
“不行!”
“国公你这是公报私仇。”
“太子赏赐,怎么能做彩头?”
“绝对不可能。”
裴行俭还没说话,其他指导就纷纷反对起来。
他们每日佩戴士子徽章在胸前,视之如同性命,怎么敢用来当赌注?
“听听,这是什么话,老夫怎么就公报私仇了。”
“怎么?”
“难道你们觉得裴行俭比不过薛礼不成?”
人多了,程知节可能会怕。
但就这么几个人,他还不是轻松拿捏,游刃有余啊。
“你……!”
李敬玄,张仁祎,狄仁珪等满是怒容,一句话就把他们堵在死胡同。
要是不同意,岂不是未战先怯,怕了人家。
唐俭道:“用殿下赏赐之物作为赌注,有大不敬之嫌。”
“还是另外找个彩头吧。”
他这话是在提醒裴行俭别冲动行事。
往大了说,是对太子不敬,往小了说,是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裴行俭自是不会上程知节的大笔当。
他轻声一笑,道:“国公,这士子徽章必不可能的。”
他见程知节露出不屑跟轻蔑,继续说道:“不过,若是薛礼能够赢我,我厚颜在太子殿下面前,为薛礼请一枚士子徽章。”
“算起来,薛礼也能算是士子吧?”
程知节好奇的问道:“你能做的到?”
“做不做得到,是卑职的事,只是,我出了彩头,但国公出什么,或者是薛礼拿什么出来?”
裴行俭笑道:“不能亏都是我吃吧?”
“也对,你说说要什么?”
“我若是赢了,国公要无条件支持我们指导思想的工作。”
“哈哈,没问题。”
程知节一口答应下来,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不过,薛礼,你以后在指导的思想生活安排上,要无条件服从,要起到带头作用。”
裴行俭道:“怎么样,你觉得如何?”
“属下不管输赢,自该如此。”
“好,就这样!”
他喊道:“牵马来!”
“我们来骑射比试!”
裴行俭颇为自信,你箭术再高超,难道你骑射还能勇猛了?
不是说家道中落,家境贫寒嘛。
难道你还能天天骑马练骑射不成?
可惜,裴行俭想错了,错的离谱。
当薛礼展现出高超的骑射身手,箭箭命中靶心,甚至一度连续破开先前箭矢尾部,精准命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