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开花,可能要五年甚至十年后。
她救活近乎枯萎的天照兰,又给周嬴准备毒药解药的,要一朵花做报酬,一点都不过分。
虞凌夜不知谢莺眠卖什么关子。
他应允了:“可以。”
谢莺眠心情大好。
天照兰的花啊!
一朵花换上京一套豪华宅子完全不成问题。
这泼天富贵,她不想接都不行。
“口说无凭,写字据。”谢莺眠拿了纸笔来。
虞凌夜:……
鬼幽兰不开花,她怎么就不信?
虞凌夜执拗不过她,写下了一份奇奇怪怪的字据。
“这字据,你确定要这么写?”
谢莺眠仔细看了看,很满意地点点头:“确定,就这么写就行。”
已过子时。
夜色已深。
屋外起了雾气,白茫茫一片。
风簌簌,带着刺骨寒意。
谢莺眠将窗子关严实了,又添了些许炭火。
“今天晚上我睡在这软塌上,竖一道屏风,这样半夜扶墨进来伺候你也不会不方便。”谢莺眠指着不远处的软塌。
虞凌夜不同意。
软塌和床榻,隔着最少十米远。
“靠近点。”他道。
谢莺眠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让我靠你近点?”
她有点好奇。
做戏而已,只要在同一间房里就可以了。
虞凌夜让她靠近点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想开了?”谢莺眠道,“想跟我一起洞房花烛?”
“那我可要警告你,你现在还真不行,除非你想牡丹花下死……”
“一米一百两。”虞凌夜一脸黑线地打断谢莺眠的话。
“啊?”
“距离本王每隔一米扣一百两。”
谢莺眠:“我距离你十一米,还得倒扣一百两?”
虞凌夜:“算数不错。”
谢莺眠:“你想让我睡在你一米之内?”
说完。
谢莺眠觉得自己情商低了。
虞凌夜哪里是想让她睡在一米之内,虞凌夜分明是想让她睡在他的床榻上。
想明白后。
谢莺眠白牙森森:“看不出来,王爷也是口嫌体正直。”
“想跟我睡一张床上早说嘛,我又不是不答应,何必拐那么大的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