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兴就好。”沈南知继续解决蛋糕,“孟少爷的快意人生,谁也无法打扰,别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孟随洲坐下,用另外一只手拿了她的勺子,“你哪次受委屈,我没有帮你,现在说这些风凉话。”
“别。”她叫停,“到底是谁真让我受委屈的?”
孟随洲也不吃蛋糕了,一双桃花眼直愣愣地看她,“难道事情真不能过去吗?”
“你能让这件事过去吗?”
“”孟随洲感觉自己被套路了一把,他往她那边坐,抬起受伤的胳膊,“我可是差点就废了,这是你该说的话吗?不说你站我这边,胳膊肘别往外拐吧。”
不一会,他又说:“真能画等号?”
沈南知转身瞪他,“你有完没完?”
孟随洲骨裂一时间走动不了,在医院也没个消停的时候,那家人说什么非要他们的接受道歉,早中午都来,根本无法让人安睡。
有一次差点撞到孟随洲,他脸都黑了。
沈南知发了火,让人都出去,她赶快跑过去看他有没有怎么样。
“你说他们像不像故意的?”孟随洲疼得皱起眉头。
“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国吧。”她话没说完,他已经凑上来,在她唇边亲了一口,“你“
“你刚刚气呼呼的样子真像个傻子。”他往后一倒,扯到伤口又嘶声,“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沈南知听得差点抖掉一地的鸡皮疙瘩,她擦唇,再抬头被孟随洲看了个正着。
她明白他已经做了让步。
而且是很大的让步。
他说:“我的口水有毒?”
“是有毒,谁知道你亲过多少人?”沈南知说得很是嫌弃,“谁知道病毒能不能通过口水传播。”
“我最近没亲过别人。”孟随洲道,“以前也没有。”
后面这句,他只做了个口型。
“这几天那个小护士不是笑得挺开心?”她说。
“她笑关我什么事?”
沈南知悠悠地看着他,也不戳穿。
孟随洲这件事,从始至终李含就没出现过,祁茗来了两次,被他叫回去了。
他说:“这不关你的事,别瞎操心。”
沈南知不想管孟随洲,那天他说都听她的之后,倒是乖乖养伤。
一连十天,他才出院。
沈南知忙着出院手续的事情,她把单子给孟随洲,自己去结算。
孟随洲拿起一看,上面几个字映入眼帘,以前学的知识早忘了,之前有一个朋友被女朋友假怀孕框了,他看过单子一眼。
hcg偏高这几个字引入眼帘,他还想再看,单子被一把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