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去看,那边已经恢复了平静。
沈南知忙了一圈,终于等祁茗坐下,她过去另外一桌吃东西,位置好死不死在孟珵和孟随洲中间。
酒红色不太适合孟珵,他已经脱了外套,单穿一件衬衫斯斯文文地坐在那。
她坐下,他把一碟挑好的蟹肉放到她旁边。
“谢谢。”她小声说。
“听说早上祁茗闹起来了?”孟珵问。
沈南知眼神闪了闪,有些事情不知道是她敏感还是太过相信孟随洲和孟姨。
当所有人都说的时候,那件事往往是没问题的。
“跟李含闹了点矛盾,怎么了?”她问。
孟珵摇摇头,“我看他们在后台有些口角,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两人说话都很小声,怕吵到别人,因此凑得有些近,沈南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些熟悉。
她以为是他在跟别人接触时,不小心沾上的,思想发岔一瞬又回神。
不过味道她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会用这款曼罗兰的香水,浓烈又带着自由奔放的感觉。
这一桌的客人有八个,另外四个是上京那边的,孟珵照顾沈南知被他们看在眼里,琢磨了一下关系也逐渐跟孟珵攀谈起来。
沈南知吃了一会,问林伊有看见孟随洲吗?
正说着,他人从另外一边走过来,脸上表情淡淡的,在扫过孟珵时,脸冷了一下。
“你去哪了?”沈南知问。
“约会。”他丢下两个字,坐下时用的左手吃饭。
沈南知得了个没趣,不理他。
最后是敬酒环境,祁茗点了一下让沈南知别喝,孟随洲眼神转了转,眉头拧得很紧。
随后,他跟孟珵喝酒。
好在李含也是个能喝的。
一场婚礼下来,沈南知累得不想动,等祁茗送完客人回房,她看到孟珵和孟随洲都已经瘫倒在椅子上。
“”
最后她叫了人把人弄回房间。
孟珵乖得很,一路还想维持体面自己走,步子却是歪歪斜斜。
孟随洲跟完全释放本性似的,在酒店走廊上吵着沈南知的房间才是他的。
沈南知嫌他丢人,无可奈何地让其他人走了。
“你闹够没有?”这话是孟珵说的。
“关你什么事?”孟随洲有理得很,“房间本来就是我和枝枝的。”
孟珵指着另外一间:“你睡那!”
“我不去,你打呼还磨牙。”孟随洲眉头皱得要多紧有多紧,孟珵上前拉他,他啊了一声,立即把手甩开,“别碰我。”
“你怎么了?”沈南知也发现了不对劲,她想起他之前的种种不正常,上前拉住他的胳膊褪下衣服,发现里面包了纱布,半截小臂都已经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