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尽管失落,却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这是狐白毅一个人猎的猎物,对方还为此受了重伤。
激发血脉之力后本就有七八天虚弱期,他还强行使用到极致,伤了根本,没有三五个月好不了。
族长转头和巫医再次确认,那雌性真的没办法医治了吗?
巫医眉头紧皱,摇摇头,她是真的没办法。
“也罢,送入后山吧!”
即便再不忍心也只能如此。
当浑浑噩噩的尸尸被抬出来时,巫医已经给她擦好身子,换了一套新兽皮,算是为了这个可怜的雌性留下最后的体面。
她苍白如巴掌大的小脸,白净细腻,细长的柳叶眉下双眸紧闭,小巧的鼻头不一会又有血珠冒出,咬破的红唇殷红妖冶,有种被蹂躏后的破碎美感,不禁让许多单身雄看呆了。
白毅那小子救回来的小雌性真美。
比部落大部分雌性都美,尽管他们狐族部落的雌性在这片地界美是出了名的,有不少优秀的兽人求娶,也没有此刻眼前画面的震撼。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仿佛将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这小小的拳头上一般。
身子微微颤抖着,露出来的皮肤细小血丝越聚越多,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被咬得出血,但她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只是低声呜咽着。
那呜咽声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哀伤。但她依然紧咬牙关,不肯让自己的痛苦发泄出来。
这种强大的意志力令人惊叹不已,仿佛她的内心有着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在支撑着她,让她能够在如此巨大的痛苦面前保持镇定和坚韧。
闻声赶来的小雌性们,一开始是嫉妒的、不忿的、甚至做好了挑衅的准备,谁让年轻有为的狐白毅拒绝了她们的求偶。
可她们都看见了什么?
徘徊在死亡边缘的血人小雌性,那样的痛苦,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惨烈。
什么嫉妒和不甘不存在的。
她们甚至掉起了泪珠子。
呜呜呜!
她多疼啊!
她好可怜啊!
她真的会被狂暴的力量撑爆吗?
兽神为什么不保佑她?
大部分兽人五分的同情,现在被雌性们一哭,心中不忍难过上升到了八分。
“她能留下来吗?可不可以不要送到后山。”说话的是个才成年的漂亮雌性,她泪眼汪汪看向抬人的高大雄性。
“茵茵这是族长的命令。”他只是执行者,不是下令者啊,小雌性你找错人了。
茵茵被他无语的眼神看得一愣,都忘了哭泣。
她知道啊!
她只是,只是看着小雌性可怜嘛!
“是啊,是啊!万一她能扛过去呢?你们看她有很强的求生意志呢,都这样了也没放弃,我们也不要放弃她好不好。”
另外一位雌性莉拉也开口求情。
她对着抬人的雄性兽人俏皮眨眨眼,谁让对方是他配偶呢?
此时不撒娇卖萌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