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查看过后,发现那石头不似自然风化而落。
“将军,不好,上面有人。”
“轰”
“轰”
当将士们闻声抬头向上看去的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箭雨。
瞬时间,这条山坳变成了一个沸腾的油锅。
南昭王举起酒杯:“两位贵客,多谢你们冒死前来相助,如果此次我们成功拿下宜州,孤保证,将你们的主人救出牢狱。”
花灼也举起酒杯:“我们主人向来夸赞南昭王重义守信,希望大王能记住您今日的保证,不要让我们主人失望。”
南昭王对他的质疑似是不满,冷嗤一声:“那是当然,孤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
花灼颔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当段庚发现自己上了当,想要命人撤退的时候,队伍尾部的人来报,来时的路已经被山崖上掉下来的巨石堵了个严实。
马儿在谷底嘶鸣,惨叫声此起彼伏。
南昭的将士不是被箭射死就是被崖顶滚落的巨石砸的血肉横飞,他们退路已绝,不得已只能继续前进。
即使知道前进面对的是什么,那也比在这崖底毫无还手之力的被人当成活靶子要强。
又是一块巨石从天而降,一个抬起头拉满弓想要射箭的士兵还没找到目标,就被巨石精准的砸中了脑袋。
咔嚓
一声巨响过后,南昭王将被自己一拳砸碎的西瓜,掰了两块递给花灼和柳重山。
“尝尝我们南昭培育的温室西瓜,是不是比你们在京城吃的都要甜。”
花灼和柳重山拿起西瓜吃了一口。
柳重山点头道:“不错,不愧是南昭,果然不同凡响,连冬日的瓜都比京城夏日的瓜要甜。”
营帐中乐声乍起,南昭王怀里的西疆女子风拂杨柳般扭动着身姿,飘到了奏乐人的前面,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南昭王一边吃着瓜,一边看着舞动的美人,笑得一脸不可一世。
皇后带着珍珠来到了邵王府,萧山齐已经好几天没回永安宫了。
一进院,眼前的景象就将她吓了个半死。
只见在这数九寒天里,北风呼啸中,萧山齐正赤裸着上身在院中发狠的练剑。
师傅还是那个师傅,但是很明显,教法已经不是从前的教法了。
皇后立马疾步上前,将身上的斗篷取下欲披在了他身上。
“臣参见皇后娘娘。”师傅拱手行礼。
听到师傅的声音他才知道母后来了,转过身推开了皇后披上来的斗篷。
“母后,儿臣正在练功,您先回屋等我吧。”
皇后急了:“这样练怎么行?这么冷的天,你会生病的,你从小就体弱”
萧山齐将她往屋里推:“母后不必担心,儿臣自有分寸,珍珠,带母后去屋内。”
珍珠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四皇子,在她的记忆中四皇子就是个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对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没有敬畏之心的二傻子。
乍一下变成了这个样子?
她从一进院目光就落在了他那一身充满力量感的肌肉上,她记得他从前夏天的时候在永安宫也这样练过。
但是那个时候,身子单薄,练起功来都像是个上蹿下跳的猴儿。
而现在
“珍珠?”萧山齐又叫了她一声。
“啊?”珍珠忙收回了视线。
“带母后去屋内休息。”
珍珠忙福身低头道:“是,邵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