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进去?担心我对你下手?”
向东轻笑着看向张延,话语直白的开口。
张延如常般摇头,摇手一指外面,说明道:“我去方便一下。”
说完,快速走向山洞外的林间,然后解开腰带方便。
不管向东有没有开口,当他们站在山洞入口时,张延对向东的怀疑暴涨到极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认为向东是一个好人,尽管向东的身上有着很浓厚的正义感,也处处在维护着这支队伍内的氛围。但装糊涂嘛,总能蒙骗过去很多人。
小解过后,张延一边向山洞走去,一边思考着应对之法。
目前还没有完全确定向东的真实目的,但种种迹象都在彰露着他存有预谋。而在这整个状况中,最让张延放心不下的,便是向东手里的那把枪。
那是破坏了整支队伍平衡的关键!!
“嗯?怎么不见了?”
回到山洞入口处,张延四下张望了一圈,愣是没有看到向东的身影,而山洞内也仅仅只是传来那几个女人吱哇乱叫的吵闹声音,并没有从中听到向东的声音。
带着困惑,张延迈步走了进去。
山洞的入口很狭窄,但钻过入口后就变得广阔起来,且山洞内部就像是一只月牙,弧状山洞无法直观的看清深处的样貌。
随着距离深处越来越近,张延突然感觉那里面的吵闹声很不对劲,不像是正常交谈,反而像是事故现场。尤其是那几个女人,起初还是在急躁的叫喊着,突然一个个又哭了起来,就好似有人受了重伤。
张延立即停下了脚步。
如果是以往,或者山洞内的人是其他熟悉的人,张延会毫不停留的直达深处。可这支队伍从内到外都透露着一股怪异,而且向东也不见了,所以为了稳妥起见,他决定先偷听一会儿,了解一下如今的现状。
“向老大,那个姓张的绝不是什么好人,咱们又是给他吃又是给他喝的,他非但没有对我们心怀感恩,甚至还害死了六子。如果不是我们大家发现的及时,这次就让他得逞了。所以要我说,大家伙儿把那个家伙给绑了,反正这里是大山深处,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对!就该这样!我早看那人不爽了,趁着他伪装去小解,咱们准备一下,等他回来后直接给绑了,然后直接给咔嚓咯!”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当时天色很黑,我们也没有完全看清楚袭击向老大的人的真实样貌,万一是弄错了怎么办?这岂不是无辜伤害了一条人命?”
“无辜!?那小子像无辜的样儿吗?就那样的人,放在几十年前,随手杀了也绝不会杀错的!我一早就看出来那姓张的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着那样的祸害,那才叫最大的错误!”
叽叽喳喳的吵闹传来。
张延站在原地,脸色凝重到了极致。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偏偏没想到会是这样,更没想到向东会遭受到袭击!
一股寒意,突然从后背升起!
张延知道向东的身上是私藏手枪的,而且他自身的个头又很大,除非遇到专业的练家子,很难会吃亏。这样的一个人能遭受到袭击?这不明摆着是有问题的吗?
更让张延没有料想到的,是这群人竟如此黑心歹毒,不仅直接宣判了张延的罪名,更直接给张延判了死刑!
不能再等了!!
张延心中做下决定,这伙儿人的目的不纯,心思也不纯。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心下有了想法后,张延立即回身向外走去。
至于那什么劳什子的叮嘱和安排,张延直接抛之脑后。与自身的安危相比,那些事儿又能算个屁啊。
走出山洞后,张延借着夜色判断着路线,并从中找寻着可以藏身一晚的地儿。
但是在看来看去后,除却身后的那个山洞,张延并没有找到其他合适的藏身之地。不是地形不合适,就是位置很容易被人发现。这儿就像是经历过特别的营造,站于山洞处时,周围的一切无处遁形。
张延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他立刻选了一个方向,背着包加快脚步的离开。
说来也奇怪,在绕了一大圈后,这儿就像是一处迷魂阵似的,无论张延选择了一条什么样的路线,最终都能回到那个山洞的入口处。
而且,随着夜色逐渐加深,周围的景观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异和邪性,有时能听到草丛响起唰唰唰的走动声音,但定睛看去后,却发现又什么都没有。
伴随着回到山洞处的次数越来越多,张延的心也逐渐更加浮躁。
他心一横,不打算再浪费体力了,在山洞的周围选了处偏僻且不易被发现的地儿,藏身了进去。
夜色更浓了。
为了不被发现,张延没有支起帐篷,他甚至直接爬到了树上,借助着树枝的繁茂来遮挡自己的身影,如猫头鹰般挂在树枝上歇息着。
这种生存环境并不舒坦,甚至张延数次在昏昏沉沉的状态下险些跌下去,也多亏他反应灵敏,这才没有跌落树下。
而就在张延困倦的睁不开眼睛时,身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过来了。
张延立即精神了,他低头看去,但夜色太暗,也看的不够真切,所以他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过来的。
然而没多久,张延就看到有一抹白花花的东西露了出来,从其动作来看,像极了是在脱裤子。
哗哗哗~!
紧接着,便是舒畅的小解水流声。
意识到是有人起夜后,张延不再多关注,而是继续整理精神,企图用自己的意念支撑过今夜,然后目睹着这些人离开后,再悄悄的尾随在他们的身后,去探查他们的真正目的。
唦唦唦!!
突然间,草丛攒动,从其发出的声音来判断,像是有人走过来。
“唔唔唔……干……快松……”
张延正困倦着,下方突然响起女人的挣扎叫喊,然而不到片刻,挣扎叫喊直接演变成了女人的求饶,且声音之靡靡,只要是个正常的成年人,都知道下方正在经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