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刘光齐狼狈逃走,徐江轻蔑一笑,刘家三兄弟当真是人才,一点也不团结。
难怪刘海中有三个儿子,在大院还得听易中海的话,被一个绝户长年压的抬不起头。
三个儿子他不争气,还没阎家团结。
刘光齐这个小韭菜是个怂蛋,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保持理智不敢炸刺。
他不炸刺,也没有作死值,自己还真没理由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把他嘎了。
看着小韭菜在眼皮子底下跑了,徐江略有失望。
回到屋,阿娇问:“那人谁啊?”
徐江:“刘海中大儿子刘光齐。结婚当晚洞房花烛不过了,带着新媳妇离家出走。”
“新媳妇第一次,不在洞房花烛夜进行,他媳妇内心会不会很遗憾?”阿娇调笑道。
徐江坏笑捏着媳妇脸:“你们女人很看重洞房花烛夜吗?”
两年半的夫妻半新不旧,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话。阿娇道:“必须看中。你们男人想洞房花烛睡媳妇,我们女人当然也想洞房花烛尝男人。”
“都是第一次,说不想都是违心的。”
徐江坏坏一笑:“其实男人可以夜夜当新郎,夜夜入洞房。”
听到徐江这么说,阿娇脸黑了,一手叉腰一手指他:“你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脸。”
徐江连忙拉开距离,保持警惕:“媳妇你别乱来。儿子现在懂事,要是看到咱俩打架不和,会给他童年留下阴影。”
“哼,有我在,你只能当一次新郎,入的是我的洞房。”阿娇霸气侧漏扞卫自己的地位。
徐江:“…”
徐江一阵汗颜,自家媳妇有母老虎的潜质。这样的虎狼之词还好是在自家说,说的是自己听。
一阵打情骂俏过后,徐江整理衣服,认真道:“媳妇,你在门口守着,我打个电话给基地那边。”
提到基地,阿娇收起嬉闹恢复正经:“有什么大事吗?”
徐江:“因为我前天抓那么多小将的事,昨天开会让我做青年代表,再次被我拒绝。可能不待见我了。”
“谁不待见你?”阿娇一下子紧张起来。
徐江:“很多人。”
“那我们怎么办?”
“我正打算找首长指点迷津。”
轻拍阿娇的腰枝:“你去门口看着,防止有人偷听。”
徐江走到内屋,拨通首长电话,这个电话直通办公室。
…
另一边…
刘光齐将骨灰盒丢到垃圾堆,站在原地很茫然。徐江那阴森的眼神感觉能刀人,大院铁定是不能回。
从大院出来,被寒风一吹,刘光齐的脑瓜子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想到很多细节,大院太安静太诡异,没有一个大人。
如果没看错的话,许家门口也放了一个骨灰盒,而且他家大门上锁。
自家和许家情况差不多,等于许家也嗝屁了。
在前老丈人自己身边混那些年不是白混的,刘光齐的眼界比普通人更高更广。枪毙两家人,徐江一点事没有,说明他不是普通人。
就算有前老丈人做靠山,自己一个科员身份也没这么牛逼。
联想自己离家出走前,徐江已经参军入伍,刘光齐心中有模糊的猜测,得找个人确定一下。
刘光齐自然而然想到街道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