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佣人,眼底都流露出几分不忍。
“小娴姑娘,您……难受吗?”
我茫然地看着她,一声不吭。
佣人叹了口气,将我身上的内衣都脱了下来,却不知为何,突然愣住了,将湿乎乎的衣服捏在手中,竟能轻轻松松拧出水来……
“您、您这样的体质……”佣人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我眼底划过一丝疑惑,哑着声,“怎么了?”
佣人顿时收起衣服,慌张道:“没什么,您先休息,等下我再来帮您擦拭身体。”
我“嗯”了一声。
佣人离开后,房间内顿时无比安静。
可我只要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闪过姐姐刚才逼迫我做的那些事——
她说,那是她在教导我。
她说,只要我生下孩子,就能离开这里……
我咬唇,痛苦地抱紧自己。
临近深夜,我被佣人擦洗干净后,便一直躲在床上,一声不吭。
然而,就在我以为今晚姐姐会放过我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佣人推门走进。
我吞咽着口水,抬眸,盯着佣人手上的东西,冷颤道:“什、什么意思?”
佣人难为情道:“等下……太太要您去主卧,这些,是您待会儿要穿的衣服。”
衣服。
我盯着那些姐姐的睡裙,腿间不自觉的发软,是害怕的发软。
佣人走了过来,将睡裙放在旁边。
她低声道:“您赶紧换上吧,蒋先生已经在主卧等您了。”
我身子不受控制的发抖,猛地拉住佣人的手,乞求道:“阿姨,我今晚可以不去吗?我一天都被姐姐……很疼,真的很疼,我不想去,求你跟姐姐说一声,就说一声,好吗?”
佣人垂眸,眼底闪过一丝不忍。
她叹了口气,挣脱开我的手,“您别这样,这是太太的意思,我做不了主的。”
我绝望地靠在床上,盯着那四处缕空的睡裙,只觉得可笑。
过了很久,我机械般地穿上睡裙,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格外陌生。
姐姐很聪明。
中午她并没有泄愤般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只是狠狠的惩罚我。
她说,我经验少,只有这样频繁教过后,蒋敬洲才会发现不出我跟姐姐的区别……
我颤抖着双腿,艰难地朝着门外走去。
佣人低着声劝道:“只是代替太太生个孩子而已……小娴姑娘,到时候,孩子不仅是太太的,也是您的呀……”
我囫囵听着,没一会儿,就被佣人推进了主卧。
浴室内,正传来姐夫洗漱的声音。
我攥紧裙摆,行尸走肉般坐在了床上,然后维持着姐姐教我的动作,等待着姐夫……
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
我双腿打着摆子,勉强喊道:“敬、敬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