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洲这个名字已经在深城官贵圈子里消失匿迹好些年了,认真回想起来,周家要是没倒,余确或许不一定能嫁给周云洲,但一定不会嫁给谢长岁。
那可是余确喜欢了一整个青春的少年,楚京西他们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有所耳闻,可见少年在余确心中的份量。
“我早跟你说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现在撞了南墙知道回头了吧。”何煜城好哥们的搂过谢长岁的肩膀:“放心,身为好兄弟,不能替你守住婚姻,但绝对能守住财产,真离婚了,咱一毛钱不给她分。”
“一毛钱?我一分钱也不给她。”谢长岁瞪了何煜城一眼:“我看起来像分钱给前妻,让她拿着养其他男人的傻-逼吗?”
何煜城松开了他,退了一步,想想又退了一大步,这才点头:“像啊,怎么不像,舔狗本来就是脑残加傻-逼。”
“你是不是找打!”谢长岁磨牙。
何煜城又又往后退一步,提醒他:“结婚的时候我就建议你签婚前协议,你那会怎么说的,钱没了还能再挣,媳妇没了你赔我啊。现在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这就叫不听哥哥言,吃亏眼巴前。”
“我看你今天就是欠揍。”谢长岁本来心情就不好,正想找人打架呢,何煜城就送上门了。
两人打起来了,楚京西,顾泽也和唐空青三人起身上岸,免得溅自己身上血。
唐空青泡了自带的药茶,给楚京西和顾泽也倒上,三人一边喝茶一边看温泉池里的两人打架,心情颇好。
楚京西想起自家老婆交待的任务,视线转向唐空青:“听说老爷子把老友的孙女托付给你照顾了,今天怎么没把人带来?”
老友的孙女?
一听这话,顾泽也也把视线从谢长岁和何煜城身上收了回来,投到了唐空青身上,带着八卦之色。
“听宁姸说的吧。”唐空青略带无奈的道:“小姑娘从小习武,前几年跟人切磋的时候伤着了,落下了病根,他爷爷听闻我医术还行,就托了外公问我能不能给调调,我给她开了副方子,仅此而已。”
“不止吧。”楚京西把宁姸卖了个干净:“我怎么听宁姸说人姑娘对你一见钟情,最近没少去医院堵你,还自称是唐大夫的女朋友。”
唐空青头疼的道:“小姑娘一时脑热,当不得真。”
“你别小看小姑娘的毅力,人从小习武,毅力就比普通人强。”顾泽也插了句嘴。
楚京西点头,问道:“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唐空青摇头。
楚京西警惕起来:“你不会还惦记我媳妇呢吧。”
“我什么时候也没惦记过你媳妇。”唐空青喊冤。
“那你怎么还不找个?”楚京西追问。
“我干吗非得找个?”唐空青反问。
“早上有人陪你吃饭,晚上有人陪你睡觉,周末有人陪你玩,就算两个人什么也不干也不觉得孤独寂寞冷,好处多着呢。”楚京西随口列举。
顾泽也连连点头:“一个人吃饭也不香,睡觉也不香,干什么都不得劲。”
“谢谢关心,我一个人挺好,吃饭也香,睡觉也香,干什么都得劲。”唐空青婉拒两人的关心。
“找个人陪着更得劲,不信你试试。”楚京西极力劝说。
顾泽也:“刚才说的那个小姑娘就不错,练武的,肯定不娇气,又好养活。”
“人家才二十三。”唐空青一脸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禽兽的鄙视。
他都三十三了,比人家整整大了十岁,他又不是变态,能对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姑娘下手。
“二十三成年了。”楚京西道。
言外之意就是算不上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