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权是个傻子,傻到能因为听说烤苞米好吃,就一把大火烧了自己家苞米地的程度。
可他虽然傻,却很受村里的女人待见,不为别的,就因为他那长相清秀的外表。
这不,一大早上的,就被小二嫂叫到了家里去,说是给蒸了月亮饽饽吃。
小二嫂的男人是个农民工,常年跟着施工队到城里去打工,所以家里一有重活,就会跑去叫刘权过来帮忙,而报酬也只是一顿月亮饽饽。
然而今天,小二嫂的穿着和打扮却一点都不像是有活要干的扮相,反倒是捯饬得挺时尚。
尤其是那件鸡心领的小衫,让人稍一低头就能瞧见那让男人醉生梦死的沟壑,被两团莹嫩的山峰挤在一起。
“傻权,你别光顾着吃呀,你瞅嫂子今天打扮得咋样,漂亮不?”
刘权光顾着往嘴里塞香糯的月亮饽饽了,压根都没注意小二嫂翘起的一只修长的美腿,都蹭到了他的大腿根。
直到一种异样的同感如触电般迅速蔓延他的全身,刘权才露出一个傻子才能做来的憨笑。
“呵呵呵,饽饽好吃!”
看见刘权露着牙花子的傻劲儿,小二嫂气得翻了个白眼,把玉脚从刘权卡巴当收回来之后,抿了一口小酒:“傻权,你快点吃哈,吃饱了跟嫂子上地里干活去。”
刘权把剩下的饽饽囫囵个的塞进了自己嘴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又抓起了一个月亮饽饽,一边费力的往下咽,一边拼命的点头。
等刘权吃得直打饱嗝,小二嫂才眯缝着眼笑了笑,给刘权的胳膊上跨了个土篮子就奔着自家稻田地出发了。
正值秋收的季节,迎着朝阳稻田地里一片金灿灿的。
成熟的麦穗都耷拉着脑袋,等待着劳作了一年的庄稼人去秋收。
刘权跟在小二嫂的身后,三拐两拐的就进了到稻田地理,麦穗长得老高,要是不踮着脚很难让人发现这片稻田地里还有人猫着。
“傻权,跟嫂子玩个游戏呀?”小二嫂坐在地垄上,看着刘权那清秀的面庞和壮硕的身体,早就忍不住直咽口水了。
刘权一听说要做游戏,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好,咱们玩啥?”
小二嫂千娇百媚的一乐,手指在水润红唇上一沾,点了点刘全牛仔裤的裤裆,把个刘全点的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是触了电一样。
“这个游戏就是咱俩互相挠痒痒,谁先忍不住出声谁就输了,咋样,能忍住不?”
说着小二嫂还状似无意的挠了两下。
刘全顿时感到一股奇怪的感觉从腿上传过来,浑身都热了起来,吃了一盆烤苞米也没有那么爽的感觉,这感觉让从未体会过人生安乐的刘权忍不住喘息起粗气来。
但一想到游戏规则不让出声,刘权赶紧闭上了嘴巴,猛的点头,一边难耐的受着小二嫂的动作,还不甘示弱的学着小二嫂的动作,把手也放到了小二嫂的身上。
没一会儿的功夫,如饥似渴的小二嫂就被刘全弄的身子发软,软软的倒在田埂上,整个脑袋都伏在了刘权那壮硕的胸膛上,领口被汗水濡湿了,勾勒出完美的形状。
刘权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一边热汗直流,一遍又享受着秋风拂过的一阵阵清爽,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想要宣泄而出,几个回合就彻底的沉浸在了小二嫂的吸引之中。
渐渐的,刘权越发难受,本能的将小二嫂抱在怀里,如同幼兽一样即莽撞的乱蹭,又无从下手,只得胡乱的拱了起来。
“傻权子,你来挠挠这儿!”小二嫂显然已经在权子近乎粗暴的乱拱下失去了理智,把两条修长的美腿张开,并搭在刘权的肩膀上。
而刘权虽然傻,但在小二嫂娴熟的引导下,立马就找准了地方。
握着小二嫂指定的痒痒挠,就要往前挺腰!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声爆喝响起在当场,吓得小二嫂浑身跟糟了雷霹似的推开刘权。
“哎呀我草!傻权,你敢欺负我兄弟媳妇!看我不打死你个小逼崽子!”
刘权被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偏头瞄了一眼,然后哇哇大叫着,提上裤子撒丫子就跑。
因为在后面追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小把他欺负到大的张根生。
张根生人长大高大威猛,仿佛有一膀子使唤不完的力气。
此刻的张根生,手里正拎着一把割麦子的镰刀,在后面一边追一边挥舞着手臂,恨不得一镰刀片在刘权的脑袋上,把他弄死才好!
而刘权却玩了命的跑,可尽管是这样,后背还是被张根生一镰刀给劈开了一个大口子。
“啊!”刘权一声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他脚底下跟生了风似的加快速度。
顾不得方向,刘权彻底的惊了,像一匹受惊了的小马在田野上飞奔起来
不知道到底跑了多久,终于在看到一棵大树之后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当他回头一看的时候,那片田野已经不见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儿,周围是片一眼望不到头的林子。
迷路对于是个傻子的刘权来说根本制造不了什么恐慌,而让他无比在意的是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他累得背靠在大树上坐了下来,可着脑袋刚往后一仰,却整个人“噗通”一声摔了下去。
原来刘权背靠的位置竟然是个树洞,由于多年杂草疯长,早就把树洞的洞口给堵得严严实实。
这树洞的里面可大了,足足有两米多高的地方摔下去,刘权彻底的晕了过去。
可当他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面前有一座墓碑,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秦仲柔之墓”。
刘权虽然大字不识一个,但村里后山的乱坟岗他是去过的,而眼前这个很显然也是个坟堆。
这吓得他哇哇大叫,急得直喊娘:“妈妈诶,这这有鬼呀!”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从墓碑后面传过来:“你个傻子叫他妈什么叫,到了老夫的墓碑前还不赶紧跪下磕头,万一老夫一高兴说不定就赏你一场机缘造化!”
刘权一听,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情急之下嗷嗷大喊:“老夫饶命,老夫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