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辰,我也想我们的孩子平安生下来。”苏青瑶的手护住自己的孩子,“你也知道,我有多么在乎我们这个孩子,很有可能,这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
苏青瑶和单泽辰曾经也有过一个孩子,只是非常不幸的,那个孩子流掉了。
“青瑶,你为什么要去找苏千禾?”单泽辰神色晦暗地盯着苏青瑶,他不止一次地警告过她,不要去找苏千禾,可她还是不听劝。
苏青瑶护着自己的肚子后退, “泽辰,我不想找她,但是你做梦都在想着她,让我如何安心?”
单泽辰眼里闪过一抹错愕。
“泽辰,我爱你,不希望我爱的人嘴里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苏青瑶的眼泪如雨下,“泽辰,我知道,苏千禾会救你的命,可是,我也知道,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她为了得到你,做了很多事情,这都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我不想再听。” 单泽辰面色难看,转过身,“苏青瑶,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靠近苏千禾,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
“好。”
苏青瑶身子一软,坐到身后的床上,嘤嘤的哭起来, “泽辰,你放心,这个孩子我一定平安生下来,哪怕我死,也会保住他。 ”
单泽辰对于这个回答,比较满意。
“瑶瑶,这也是我唯一的孩子,而且是我们单家唯一的孩子,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真的?”苏青瑶一脸的天真和期待,“他真的不会有事吗?”
“当然,这可是我单泽辰的亲生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他有事?”单泽辰神情笃定,“我能活下来,我的孩子自然也可以活下来,不止如此,他会活得很好。”
苏青瑶上前,抱住单泽辰,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面,双方无法看清他们的表情。
……
医馆开业一个月,吕竹心一直没有回来。
苏千禾坐在医馆中央坐诊,由于她这里的药价低廉,每天都有几个来这里看药的人。
她的工作生活也算是慢慢稳定下来。
“夏同志,盛同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苏千禾看着匆匆走进医馆的夏阳,他的额头冒着汗,微微喘气,走得很急。
“没有,盛同志让我过来给你帮忙。”夏阳否认,“我担心你会忙,所以走得有些急。”
“不像。”
苏千禾摇头,与他们这些人也算是相处比较久的人,她对这些人的性格也算是有一些了解,“夏同志,你自从进门以来,一直没有与我的眼睛对视,你的表情管理一向做得很好,今天这样失态,说明情况比较严重。”
自己内心藏的东西被苏千禾这么赤裸裸的拆穿,夏阳抬头,眼里都是苦涩,“苏医生,你不仅医术好, 人还聪明,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夏阳摇摇头,“刚刚盛同志的小叔来家里,神情凝重,不知与盛同志说了什么,他……似乎不太好。 ”
苏千禾不关键,只要他没有吐血,没有中毒,心理上受一些打压也没什么不好。
“怎么个不好法?”
夏阳叹了一口气,“我觉得盛家出事了。 ”
“盛家?” 这个说法倒让苏千禾好奇起来, “出了什么事情?”
夏阳见医馆没人,凑上前来,“我具体也不知道,但我得到消息,盛家现在十分的不景气,好些人的工作都受到了打压。”
苏千禾认真琢磨起这件事情, “谁会打压盛家,单家吗?”
“我觉得有这个可能,自从单泽辰进入政府楼工作以后,以前与他作过对的人都受到了一些波及。”
夏阳的这个说法已经相当的委婉,估计很多与单泽辰作对的人,都受不了不同程度的报复。
“章泽辰还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性子。”
这简直太符合单泽辰的心理。
“是。”夏阳十分赞同,“而且,他能突然进入政府楼工作,背后的人应该不简单。”
就连他,动用了自己在京都的所有人脉,都没有查到到底是谁将单泽辰提拔起来。
可想而知,这个人得有多厉害。
“你确定是单泽辰对付盛家吗?”
苏千禾觉得有些不太可能,单家和盛家确实有仇,而且是无法化解的仇恨,但是,盛朝管理表面的实验室,而单泽辰也是因为这个实验室,才被提拔,他们两人暂时是一只船上的蚂蚱,不应该内斗呀。
“不确定,不过,有些政策确实是单泽辰提出来的。 ”夏阳还算是比较了解盛家与单家的恩怨,所以也觉得这件事情比较奇怪。
“这与盛同志有什么关系呢?”
“不知道,只能问盛同志。”夏阳眼珠一转,“苏医生,你要不要问问盛同志?”
盛牧一只会地苏千禾的问题有问必答。
“我只是一个看病的医生,他们家里发生的事情,我可管不住。”苏千禾觉得自己管盛家的事情已经太多了,如果再管下去,姜临州一定会爆炸。
夏阳有些失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是担心……”
“担心什么?”
苏千禾好像,实在很想提醒夏阳,他不适合作出一副忧伤的神情,这个表情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我担心他们会将盛同志送进实验室。”
苏千禾嘴角一抽,还真有这个可能,单泽辰是被盛牧一送进实验室,这个家伙如果要报仇,一定会找盛牧一报仇。
“苏同志,你是不是也觉得有可能?”夏阳抓到苏千禾眼里的错愕和了然, “现在单泽辰处处压盛家一家,他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
“一个大活人要送进去那种地方,不名正言顺,算是草菅人命。”
不过,单泽辰一个快死的人, 就算有人追究起来,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苏医生, 现在的单泽辰可不简单啊。” 夏阳真心替盛牧一担心,他的命运简直就是一座山接着一座山。
随时都有可能被山压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