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禾摇摇头,“盛同志,人只能活一次,再想重开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我会好好活下去,不辜负那些真心对我好的人。”盛牧一说话时,眼里透着坚毅的光芒。
“我看看你这几天将你折腾成什么样了?”
苏千禾没有再继续重复这个话题,给他换上厚被子以后,给他把脉,顺便让他去煮一些粥回来。
好在,盛牧一的病情没有恶化,只是身体有些虚弱。
回去的路上,苏千禾实在好奇。
“老公,你跟盛同志说了什么?感觉求生的欲望强大了一些呢?”
姜临州,“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老公,跟我说说吧。”苏千禾不相信,扯着他的胳膊,“老公,你就告诉我吧。”
“不是好事。 ”姜临州不回答,“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男人之间的事情?
苏千禾狐疑地看向姜临州,她记得姜临州以后非常不喜欢盛牧一,只要自己和他待的时间久一些,他就会生气,现在俩人之间有了秘密。
他们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打算告诉我?”苏千禾鼓起脸颊, “你竟然有事情瞒着我?”
姜临州, “阿禾, 如果盛同志知道我将我和他之间的谈话告诉你,应该不想再见到你。”
苏千禾,“……”
“应该不至于吧?”
苏千禾想到盛牧一经常没有活下去的眼神,轻唉一声,“行吧,你不想告诉我那就不说吧。”
她也不是非得知道。
姜临州淡淡地扫了一眼苏千禾,松开她的手,推门走进家门。
苏千禾看着空了的手,再看着没有回头的姜临州,大脑一片问号,这是又生气了。
回到家里,苏千禾想去哄哄他,见他直接进了房间。
“老公,你这是吃醋了?”苏千禾站在门口,小声抱怨,“真是一个爱吃醋的男人。”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苏千禾不确定里面的人有没有听到,想到今天单泽辰会过来治病,直接去了药房 。
有时候让晾一晾男人,也没有错。
“苏千禾,你的医术不差,想不想去学医?”单泽辰看着自己身上的银针,因为有些疼痛声音比平日里还要低沉。
苏千禾瞥了他一眼, “你似乎忘记了,我的粮食关系还在大西北。”
她的粮食关系落到大西北,还是拜他和苏家所赐,“我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回去。”
单泽辰面上露出一抹不自然之色, “这件事情我会帮你解决。”
“不用了,我觉得大西北还挺不错,说不定我以后定居在那里。” 苏千禾非常怀念自己和姜临州刚刚到达那里时的生活。
单泽辰, “以后是以后的事情,我可以将你的粮食关系调回来。 ”
“不需要。 ”苏千禾果断拒绝,单泽辰这么乐意帮她,一定不安好心。
“苏千禾,你的医学天赋,应该去学医。”单泽辰再次提出自己的观点,“我可以帮你出一份推荐信,让你去读大学。”
“单泽辰,你会这么好心?” 苏千禾根本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