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身为她的夫婿,定得更加用心的看顾她。”大夫苦口婆心地道,“要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子的。”
夫婿墨寒诏怔愣片刻,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滑过。他咳嗽两声,倒也懒得跟这大夫辩解道,“该如何调养?”
“食补、药补。”大夫说着,从药箱里面摸出一瓶药,从里头倒出药丸,先给云暮璟服下。
然后又拿出另外一瓶药,还有纱布,递给墨寒诏,“此药,外敷,一日三次,你给她上药。”
“孤上?”墨寒诏墨眸瞳孔微微收缩。
“什么咕不咕的,这里就你我,还有这位姑娘。”大夫撇撇嘴地道,“你是夫君,上个药怎么了?要不然,我给她上也行,反正医者不分男女。”
墨寒诏:“”他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这名大夫,犹豫片刻,还是接过那瓶药。
云暮璟既是为他而伤,他给她上个药,不算过分。
反正只是后背而已。
“这里没你事了,你走吧。”墨寒诏催促地道。
大夫无语,门被锁着,他方才是从屋顶上被扔下来的,这会儿怎么走?
还没等大夫想法刚落,一根绳子从屋顶落下,完美无误地拴在他的腰间,把他用力往上一扯。
“啊——”
一声惨叫落,这里就只剩下墨寒诏和云暮璟二人。
“殿下”云暮璟服下大夫的药以后,总算慢慢恢复意识,连带周身的疼痛都减轻一点。
可她这一醒,反倒是让墨寒诏有点束手束脚。
“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孤给你上药。”墨寒诏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可能需要你将衣裳脱下一些,伤在后背,孤不会看你其他地方。”
不过这话一出口,墨寒诏就有些尴尬。
云暮璟浑身上下,早就给他看遍了,如今这般,倒是给人一种假正经的感觉。
不过显然云暮璟并没有多想,她清绝的面容缓缓浮现一丝潮热,轻轻颔首道,“殿下是正人君子,我自然信殿下。”
说完,她撑着身子艰难起身,背对墨寒诏,将外衣褪下,然后又将里衣缓缓拉下。
一瞬间,云暮璟白皙柔嫩的肩头全部露在墨寒诏眼前。
昨夜欢好的景象在墨寒诏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只觉得祠堂有点热,让他口干舌燥。
云暮璟明明不是闺阁娇养出来的女儿,但不知为何,这皮肤如凝脂一般柔嫩,是墨寒诏平生所见。
难道这就是天生丽质吗?
墨寒诏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杂念祛除。
他将药粉撒在云暮璟的伤口上,不自觉的动作轻柔,然后用指尖,轻轻帮云暮璟将上头的药粉推开,再缠上纱布。
墨寒诏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干净利落。
可饶是如此,云暮璟还是吃了苦头,等后背的两道鞭痕处理完,她浑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右胸处的伤,更疼了
墨寒诏刚把瓶塞塞上,就瞧见云暮璟还一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还不停扭动身子,问道,“还有其他地方有伤?”
云暮璟小脸一红,悄悄打量墨寒诏两眼又重新偏移开视线,最后细弱蚊蝇地轻轻‘嗯’一声。
“哪里?”墨寒诏疑惑地问道,“孤也给你上点药?”
云暮璟:“”她脸更加通红,跟滴血似的,柔柔地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还是不用了吧。”
“疼成这样,哪里像是不严重的样子?”墨寒诏无奈地道,“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