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骰子高兴的一蹦三高。
三人带上护卫,直奔勾栏瓦肆。
可到了勾栏瓦肆,他们才得知徐婆惜姑娘的专场是傍晚才开始。
这下子,赵湛老脸有点挂不住了,不能让手下人看出自己不识字。
镇关西和小骰子对视一眼,不可思议的看向赵湛。
“咳咳咳!”
赵湛故作高深,“老子会不知道吗,老子心烦,在勾栏瓦肆逛逛不成吗?”
“前面领路,走着!”
就在他们离开后,一个打扮朴素,面容清秀的公子,带着一个小厮也走进勾栏瓦肆。
“小姐,您可要悠着点,院长三番两次叮嘱,不许小姐来此,若是被院长知道,我又免不了责罚。”
“放心好了,我就是来逛逛,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的。”
俏皮可爱的模样,甚是惹人欢喜。
这位不正是陈灵儿小姐吗?
要不说,俩人还真是有缘。
在这里还能碰到。
……
此刻。
赵湛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勾栏瓦肆中,左看看右瞧瞧,他完全被里面的新奇吸引住了,直到走到一间装饰古香古色的茶牌前才停住。
镇关西挠头,“公子,这里面都是穷酸腐儒玩的,没啥意思,俺带你去前面,前面有脱衣舞……”
“去去去,看什么脱衣舞,本公子是读春秋的,进去瞅瞅。”
可谁料,镇关西和小骰子直接被茶牌老板,一个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给轰了出来。
“这位公子长得眉清目秀,一身书卷气,倒也罢了,你们俩人算什么,一个捣乱的小孩子,一个凶神恶煞的泼皮无赖,再吓着我的客人,出去,出去。”
镇关西刚要发怒,火气刚升起来,又被赵湛一个眼神灭了,“老老实实蹲在门口,少给老子惹事!”
当然,镇关西和小骰子也不是老实孩子,俩人一合计,转头就去了一旁的赌档。
这茶牌里面可不止喝茶,主要还是吟诗作对,以诗会友,来往皆是少男少女,而且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世家子弟。
赵湛独自一人,看着墙上的诗词,不禁连连摇头。
一般,很一般!
对于赵湛长在红旗下,享受无产阶级革命胜利果实的当代年轻人而言,这些诗太垃圾了,都什么玩意?
他读的诗词,可都是名家大作,是从几千,上万,十几万诗词中挑选出来的上品佳作。
哪里是这些粗制滥造能比的?
这还真不是吹牛。
随便一首,不是诗仙李白,就是诗圣杜甫,要不就是诗鬼李贺,诗神苏轼,诗魔白居易。
可他的这一举动,立刻被茶牌老板胖夫人给瞅见了。
“咦,咋滴,俺家客人的诗词不行吗?”
赵湛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
“这么说来,您也会作几首词呗?”
赵湛点头一笑,“不敢说出口成章,便是绣口一吐,也能有半个盛宋。”
此言一出。
胖夫人直接惊呆了。
其他客人也是惊住了。
什么叫绣口一吐,也能有半个盛宋?
这口气,也太吓人了。
一般读书人不喝醉了,都不敢说出这种话来。
一般读书人,喝醉之前,东京府一介书生,喝醉后,赵宋第一文豪。
不过,今日他们见到了更牛逼的,没喝醉就敢吹牛逼,还吹的极大。
胖夫人怎么会放过这个上热门的机会,当即开始喊了起来,“各位,各位,听我一句,这位公子说他绣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宋!”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
“这小子是哪个学院的,这么能吹牛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