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鳗鳗感受着周围不断涌现的虚无之力,这些力量正朝着自己聚集而来,它们试图通过虚无之门闯入灵幽湖之中。
鲨鳗鳗心中不禁大骂张瑜,对她充满了愤恨。与此同时,鲨鳗鳗命令自己的五名护卫增强灵力输出,以抵御这股汹涌而来的虚无之力。
新羽察觉到自己释放出去的元神之力开始回流到自己体内,这让有了更多的把握。他心里明白,那个洞口才是真正的焚元鼎所在地,而他的分身所处的通道仅仅是为了帮助这个圣物冲破封印。
本来,这个圣物早已被那些陨落的虚神境强者们联手封印。可鲸子加将大量的灵力注入洞中,他身上所携带的海域本源力量打破了圣物与封印之间微妙的平衡状态,从而引发了当前这种棘手的局面。
赤羽剑稳稳地向洞穴深处挺进,每深入一分,焚元鼎的狂暴力量便被逐步抑制。众人原以为胜利在望,却不料形势突变,那股被抑制的力量仿佛触及了临界点,陡然爆发,剧烈反弹。
原本被虚无之力笼罩的焚元鼎,竟在一瞬间摆脱了赤羽剑的禁锢,猛烈冲破洞口。它宛若一头挣脱枷锁的凶兽,直冲云霄。紫金色的光芒从鼎身四溢,耀眼夺目,令人眼花缭乱,甚至使人产生一种头晕目眩之感。
鲨鳗鳗不禁瞪大了眼睛,失声惊呼:“木新羽,这难道就是虚无之域圣物之一的焚元鼎?”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
正在为鲸子加分身输入灵力的龟无裂分身,身躯猛地一震。他深知这焚元鼎的厉害之处,它不仅能够扰乱人的心神,更具有强大的威慑力。
如果不能及时采取措施加以防范,那么他的这道分身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鲸子加也将因为他的灵力中断而彻底失去压制体内虚无之力的机会。
面对如此紧急的局势,新羽当机立断:“不错,正是焚元鼎!鲨鳗鳗,现在所有的虚无之力都汇聚在这鼎中,我们必须齐心协力,共同将其送回虚无之域。”
“木新羽,不用你说,本圣女也会这么做的!”鲨鳗鳗冷冽的声音响起,她对身边的护卫下达了攻击命令,“五大护法听令,全力配合木新羽,封印焚元鼎!”
焚元鼎触底反弹后,鲨鳗鳗已经重新掌握了虚无之门,此刻,虚无之门已被她收入体内。保持着本体形态的鲨鳗鳗一马当先,率先出手,一记灵力横扫如疾风般朝着焚元鼎猛力打去。
五大护卫见状,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将自身的灵力源源不断地倾泻而出,化作一道道绚丽多彩的光芒,朝着焚元鼎狠狠地砸去。
然而,就在这时,木新羽却突然动了起来,但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向焚元鼎发动攻击,反而是身形一闪,朝着分身所在的通道疾驰而去。
眼看着木新羽不声不响地转身离去,鲨鳗鳗不禁怒目圆睁,大声喝道:“木新羽,说好的一同出手,你怎么能临阵脱逃?”
五大护卫在向焚元鼎发起攻击的同时,目光如刀,冷冷地锁定着木新羽,那眼神仿佛能够将他撕裂成无数碎片。
龟无裂和鲸子加在心中暗自推测着新羽的行动目的,他们并不担心新羽会真的离开,因为如果他有意放弃,最初便不会协助压制虚无之力。
就在两人试图解开新羽行动之谜时,他的声音已经从远处传来,不带一丝情感:“我需前往通道布置阵法,你们想办法将焚元鼎带过来。”
他的话语在灵幽湖的秘境入口回响,而他的身影却已消失在湖面之上。
鲨鳗鳗愤愤不平地说:“这个木新羽真是岂有此理,焚元鼎的力量如此强大,让我如何将它引向通道。”
龟无裂沉声回应:“圣女,其实我们并非束手无策。”
他已经猜到了木新羽留下鲨鳗鳗吸引焚元鼎的用意,但若是直言不讳,鲨鳗鳗必定不会同意,因此新羽选择了这种策略,迫使鲨鳗鳗按照他的计划行动。
鲨鳗鳗不耐烦地催促:“有办法就快说,别在这里磨蹭。”
她对木新羽的突然离去仍耿耿于怀,因此对他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
龟无裂缓缓道来:“圣女可以再次召唤虚无之门,利用圣物的力量吸引焚元鼎,引导它前往通道。”
“龟无裂,你竟敢让本圣女充当诱饵?我是不是太给你们海龟一族好脸色了?”鲨鳗鳗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这时,鲨鳗鳗的五大护卫之一,鲨一开口道:“圣女,龟无裂所言非虚,要吸引焚元鼎,唯有借助虚无之门的诱惑,别无他法。”
“鲨一,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鲨鳗鳗的反问中带着一丝怒气。
鲨鳗鳗当然清楚虚无之门对焚元鼎的吸引力,但她好不容易将虚无之门收回体内,现在又要在新羽的算计下,让自己成为吸引焚元鼎的诱饵,她当然一百个不情愿。
就在这关键时刻,焚元鼎的力量突然增强,它似乎察觉到能够压制它的存在已经离开,正试图借此机会逃离灵幽湖。
鲨一见状,急忙催促:“还望圣女早做决断。”
鲨鳗鳗转头询问旁边的龟无裂:“龟无裂,贝族的援兵到了没有?”
龟无裂的分身迅速与本体取得联系,确认情况之后,他回报道:“圣女,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但至少还需要半炷香的时间才能抵达灵幽湖。”
经过一番权衡,鲨鳗鳗无奈地作出决定:“他们一到,便让他们协助你为鲸子加的分身注入灵力,务必确保他的分身不会消散。”
半炷香的时间太过漫长,鲨鳗鳗无法承受这样的风险。当前形势下,她只能重新召唤出虚无之门,与木新羽在通道处会合。
“鲨一,你们五个继续对焚元鼎施加压力,本圣女将施展虚无之门,将其引至木新羽所在的通道。”鲨鳗鳗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甘,下达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