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昌如坠冰窟,“司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站在太监身后的阎罗司众冷声说,
“将你抄家流放,你一点都不冤,这么多年,经过你手的赈灾银子,都会被你盘剥一层。”
“到现在才动你,那都是我们司主看在大小姐的面子上。”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居然来害我们大小姐。”
又是南初筝!又是南初筝,周振昌就不明白了,这个南初筝究竟是个什么千金贵体?
“我怎么害她了?她只不过是羊水破了,要生产了而已!”
“她的肚子都这么大了,早生晚生都得生!”
周振昌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是跑到南初筝的面前,让南初筝生气了。
可那也只能怪南初筝肚子太大,太容易生气!
阎罗司众气的抬起脚,踹到了周振昌的肚子上,
“你不知道大小姐金贵,她若是有个什么好歹来,把你们周家全族都碾成粉末,你们都不够赔的吗?”
周振昌弯腰,再一次蜷缩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
他几乎没有任何的还手能力,即便是有,面对阎罗司他也不敢。
随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阎罗司宛若流水一般进入了周家。
在周家那些下人的仓皇逃窜,惊声尖叫的氛围里,把周家抄了个一干二净。
周振昌匆匆忙忙的,跑进了周老太太的屋子 。
正好看到玲儿抱着一只匣子出来。
周振昌急忙拦住了玲儿,他充满了警惕的问道: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玲儿手里的那个匣子,让周振昌觉得很眼熟。
他想了一会儿,当即心头大怒,指着玲儿大声的吼道:
“你拿着的是老太太的嫁妆匣子?你这个贱人!”
当即,周振昌便要上前来抢匣子。
但是玲儿捂着匣子往后退了两步。
一个男人上前推了周振昌一把,护住了玲儿 。
周振昌惊讶地看着这个男人守护的姿态,他的目光落在玲儿身上。
玲儿缩在男人的怀中,紧紧地护着她手中的匣子。
这个男人便是周振昌家里的车夫。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玲儿。
其实也不用周振昌问,玲儿的这副姿态,就已经说明了这两人有奸情。
玲儿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她充满了深情的抬头,看着护着她的车夫,
“这本应该是我的丈夫。”
玲儿一边说着,一边用着充满了恨意的眼睛,看着周振昌,
“都是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
她明明已经要离开周家了,夫人都答应了她,放她自由。
让她回去与她心爱的儿郎成婚。
可是临走之前的那个晚上,周正昌喝醉了酒,把她强行的压在了床上……
“你以为我很想做你的这个通房丫头吗?”
“周振昌我不稀罕,我从来都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