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夏思渊告诫他,不许向任何人提及他的身份。
萧文以为他是为了安全考虑,也没有细想,躬身应下。
来到东厂,梁天兴致勃勃的来到了他的面前。
萧文挥手让他离开。
梁天见有两个陌生人,也没有说什么。
撇了撇嘴,走了。
萧文亲自带着夏思渊进了东厂的监牢。
见到了王端的家人,萧文便带着监牢的看守离开了。
一刻钟的时间,夏思渊便走出了监牢。
他的脸色很平淡,看不出有任何的悲喜。
“萧文,你做的不错。”
“朕对东厂很满意。”
他站到了东厂监牢的石碑前。
上面的血迹依然醒目。
“杀了国贼,剿了山匪,又戳穿了贪官。”
“朕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萧文一阵恶寒。
“从今日开始,朕要东厂成为朕手中的一柄利剑,一柄斩杀一切奸佞的利剑,你愿意吗?”
萧文立刻回答:“东厂绝不让陛下失望。”
凌羽看了看他。
“萧文,东厂现在的高手有多少?”
萧文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方一是大档头,绿斗之境;梁天是二档头,橙斗之境;琳琅是三档头,不会武功;宫媛是东厂供奉,黄斗之境。”
“令闻是橙斗之境,剩下还有几个赤斗和白斗境界的人。”
凌羽赞赏的点了点头。
“能在如此短的时间,聚拢这么一批人,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可惜你不会武功,而且已过了最佳习武的时间,要不然东厂将会更加耀眼。”
萧文知道,只要自己不主动运功,其他人都看不出他有武功在身,除非捏住他的脉搏探寻。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太医院安然无恙的混了十年。
只是他并不知道凌羽的可怕,如果他知道了凌羽就是那个皇宫的守护者,他就不会如此的淡定了。
而且,连凌羽都看不出他身负《五禽戏》的传承,可见他所修习的《五禽戏》是何等的强大。
“陛下,凌公公,奴才只是替陛下看管东厂,武功对奴才来讲并无多大的用处,奴才以为,忠心才是最重要的。”
“好。”
夏思渊满意的夸赞道:“朕真的有些后悔没有早点成立东厂这样的司衙。”
“王端的家人朕已经问询过了,并无异常。”
“但是朕依然不太放心,已经全部杀了。”
夏思渊的话很随意,就像是在说一群蝼蚁的生死。
当然,相对他来说,王端的家人本就是一群蝼蚁。
“而且,朕从未来过东厂,王端家人的死,是你与王端的私仇,懂吗?”
现在,萧文才理解,他刚才说的让东厂成为他手中的利剑是什么意思。
萧文脸色不变,心底却是骂了他八辈祖宗。
这是要让他背锅啊。
但是,他又不敢不应下。
直到夏思渊离开,萧文心底的愤怒还没有消失
梁天再次来到他的眼前。
“刚才来的俩人是谁呀?”
“跟我一样的人。”
他的意思都是宫里的人,可是梁天的理解就不一样了。
“都是太监?”
萧文怒视着他,眼里充满了杀气。
梁天嘿嘿一笑。
“当我没说。嘿嘿~”
“没事快滚,少在我眼前晃荡。”
梁天不慌不忙地端起萧文眼前的茶,轻轻的吹了吹。
“本来我是有件喜事要告诉你,既然你不想听,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