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名为阿静,父母是突厥和汉人通婚,父亲是突厥人,母亲是汉人,混血,生的很是美貌,阿静摸着阿史那渊的大手温柔说道:那位公子在隔壁房间,他昨日给你医治好后就回房休息了。
阿史那渊直接起身下床,阿静吓一跳你不可乱动,阿史那渊看着阿静:我从未觉得如此轻松自在过,过去每天被各种毒折磨着,现在神仙给我解了毒,感觉重获新生一般,阿静也很是欢喜。
鬼浅抬起玉手敲了敲门,阿史那渊立马走过去打开房门,鬼浅修长的身姿立在门口,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好似度了一层金光,回过神的阿史那渊立刻邀请鬼浅进门:神仙请进,鬼浅长腿迈出踏步而入,这个六皇子他这是把自己当神仙了。
阿史那渊和阿静虔诚的看着鬼浅,好像在看自己的信仰一般,他一身气度不凡,长身玉立,戴着围帽看不清面容,不过看着脸部轮廓和一身仙气,应该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在下阿史那渊是突厥皇室第六皇子,承蒙神仙搭救请受我虔诚的跪拜,说着和阿静一起跪了下去,鬼浅坐在茶桌前,受了他两这个跪拜,阿史那渊抬头看着面前的鬼浅,他在听到自己是六皇子后也没有露出惊喜,想攀附他的神情,真的是神仙一般的人儿。
身为侠者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很是正常,身为医者,治病救人,也是理所应当,阿史那兄台你不必在意,快起身吧。
阿史那渊扶着阿静起身,看着面前犹如神只下凡的鬼浅,他的声音也如此磁性好听,好像上好的玉器撞击的声音,通透轻灵,让人忍不住就想听他的话,按照他的话去做,阿史那渊斟酌了一番:不知道恩人高姓大名?来到突厥所为何事?
鬼浅很坦然的看着阿史那渊,在下姓鬼名浅,此次来突厥是来寻一位故人,故人失踪多年听到消息,在突厥王城出现过,故来此,昨日正好路过,就遇到你们。
阿史那渊继续追问,不知故人名讳?我可以帮恩人寻找,鬼浅看着面前的六皇子阿史那渊,据君止探子探来的消息,此人与突厥太子一党不合,而那个五公主就是太子一党的核心人员之一,鬼浅看着阿史那渊的眼睛说道:我要寻的故人名唤,君羡。
阿史那渊立刻站起身 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不过,那是汉人那边威名赫赫的镇北大将军,对突厥兵可以说是闻风丧胆的人物,可是那般传奇的人物在三年前却无故失踪,而恩人竟不远千里跑来突厥寻找。
难道,阿史那渊立刻将手放于胸前,看着鬼浅说道:恩人,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鬼浅双手抱拳那就拜托兄台了。
六皇子阿史那渊的侍卫找到客栈,他们闯进来之后直接跪了一地,六皇子殿下,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阿史那渊挥挥手都起来吧,我此次因祸得福,结识一位神仙,就不责罚你们了,准备一下,明日起程回王城。
一堆人站起身,看见六皇子茶桌另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位身穿玄色衣裳的男子,此人身材修长气质超然,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周身气度很是不凡,这位就是救下六殿下的恩人吧!
请受我等一拜,所有人再次跪了一地,鬼浅玉手在空中虚扶一下,各位不必多礼,所有人起身后,退下都去安排明日回王城的事宜。
鬼浅品着杯中茗,阿史那渊忍不住看着鬼浅,真的很好奇他的样貌,恩人性子太过清冷 他要找个话题和恩人攀谈一二,,恩人难道不好奇,我为何会在此出现还被追杀吗?鬼浅抬眉视线看向阿史那渊为何?
我是奉父王之命来到此处收集甄宝玉玩,等到春节之时去到给你们皇帝贺岁,鬼浅一愣,两国经常发生战事从未出现过春节贺岁一说,这是何故?太子要向你们皇帝陛下求亲,要迎娶一位公主回来做太子妃。
我与太子一党在朝堂之事向来不和,他一直主战我主和,那些杀手都是太子派来的,这次我太过大意了,本想带着阿静一起游玩,好好看看边塞风光。
没想到他们会追得这么远,差点葬身于此,幸得恩人您相救才逃过此劫,鬼浅点头:在下江湖中人朝堂之事不甚明了,来此寻君羡也是因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阿史那渊起身作揖,恩人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只要君羡恩人身在王城之内,阿史那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定在五日之内找到恩人下落。
鬼浅也起身作揖,我知道一点消息,有人曾在五公主府见过君羡出没,但是消息不确定是否准确,阿史那渊,五公主他的姐姐出了名的淫乱,王家颜面都被他败光了。
君羡恩人长相俊美定是被她设计掳走,阿史那渊高大的身影来回渡步,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几道黑衣暗卫现身:主子,你们立刻马上赶回王城,在我回到京都的时候,我要知道五公主这三年来的一切动向,几个黑衣人领命而去,鬼浅继续品茗,自己省了好多功夫,这个人救得值。
由于阿静姑娘过于柔弱,所以此次去王城只能坐马车行驶,鬼浅侧躺在宽敞的车厢之中,六匹马驾的车又稳又快,阿史那渊掀开门帘就看到鬼浅侧身躺在车厢之中。
白皙的俊脸被玄色面巾遮挡,闭着双眼,疑似睡着一般,即使只能看见他的眼睛,也能看出他极其俊美,他修长的大腿将宽敞的车厢前后堵死,鬼浅在他进来那一刻就醒了,睁开眼眸,那一刻阿史那渊在他眼中,仿佛看见了星辰一般。
优雅的起身一头青丝随着他的动作披散而下,收回修长的腿端坐好,阿史那渊从未见过如此神仙般的男人,他见过最俊美的男人应该就是君羡吧,剑眉星目身姿超然犹如神只。
那是很多年前了,那时候君羡身边还有个缩小版的君羡,他和君羡模样九分相似,据说是他的外甥,现在是他的嫡长子,镇国大将军君止,估计那君止长大应该比他舅舅更加俊美 ,阿史那渊眼神颤动,难道面前之人是君止?
鬼浅看着阿史那渊,他一直盯着自己的面巾看着,阿史那兄台就这么想看在下得脸吗?阿史那渊尴尬的笑笑,不敢不敢,我就是在很多年前大概十多年了吧。
那时候我也是还不到十八岁,随父王出征远远的见过君羡恩人一面,他身边当时有个少年,看着十六七岁的样子,和君羡恩人长得很是相像,差不多有八九分相似,我刚刚就是以为你是那位少年,鬼浅内心(君止?)
在下并不是,不过我识得阿史那兄台你说的当年那位少年,镇国大将军君止,想到君止,他们几天没见了,想到他与自己那几夜的春宵,咳咳鬼浅咳嗽一声,人是还是不错的。
阿史那渊说道,我过来是告知恩人,马上要进入王城范围,恩人要不要起身看看沿途风景?鬼浅起身整理一下衣裳,戴好围帽。
鬼浅走出车厢,站在高大的六驾马车的车轩之上,长身玉立马车豪华宽敞,挂着金光闪闪的渊字徽标,还插满了皇室的旗子,车队浩浩荡荡驶到王城门前,鬼浅抬头看着面前的突厥王城,
那高耸巍峨连绵不绝的城墙,雄伟堪比山川高耸入云,巍峨壮阔,其浩瀚的规模和庄严的氛围,仿佛将时间的流转和历史的沉淀都融入其中,庄严肃穆的城池,训练有速身穿铠甲目光锐利的士兵,这座神秘的王城每一块砖石都诠释着权力和地位。
六皇子车队来到城门之前,城门两边的全体士兵立刻推开宽大厚重的城门,迎接着他们的六殿下回城,六皇子的车队畅通无阻浩浩荡荡驶入城门,主干道两边的门面热闹非凡,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放在各色各样的摊位上。
突厥的老百姓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相互交流一派和睦,鬼浅看着热闹的大街和突厥这些普通老百姓,心想:两个国家的百姓本质上真的没什么区别。
那些挑起战争的皇族,真的是吃饱了撑的,战争中真正受苦的都是百姓,最不愿意打仗的也是百姓,那些兵都是老百姓的儿子和父亲。
六殿下的车队驶入城门,街道上的行人快速让开一条路,豪华的六马驾车在前面行驶着,后面四五辆双马驾车在后面跟着,车队浩浩荡荡缓慢行驶着,突厥百姓们似乎很是爱戴这位六皇子。
百姓们面带笑容跪拜着,甚至还有小女孩给那些侍卫送花,可见六皇子此人很深得民心,都起来吧,无需多礼,六皇子站在车轩之上对着那些百姓们喊道:各忙各的不必多礼,他们得车队一路驶入六皇子府邸。
鬼浅来到六皇子府邸被阿史那渊请到正厅入座主位,他是突厥国除了太子,唯一一个拥有自己府邸和封地的皇子,还深得民心,太子想刀他的心所有突厥人都知道,可是那个突厥大可汗似乎不知道,这可能就是君王权衡利弊的手段吧。
阿史那渊看着鬼浅悠然自得的坐在正厅的主位,他居然一点不局促,甚好:恩人这是你们那边的茶叶好像叫碧螺春,是你们那边商人来到我们国家经商,我们这边商人与他们换的,刚刚进贡到我这边,你品一下如何?
鬼浅玉手拿起茶盏,轻轻刮去漂浮的茶叶,鼻子轻嗅,清香扑鼻,品一口甘甜柔和的口感甚佳,细品一口茶香浓郁滋味醇厚,令人心旷神怡,甚好。
阿史那渊看到鬼浅喜欢,也甚是欢喜大手一挥,赏!进贡茶叶的商人直接喜提一百两赏银,心里美滋滋心想着下次还要来六皇子这边进贡。
鬼浅被侍女引到阿史那渊给他安排的住处,居然安排在阿史那的主院之中,阿史那渊住在东边阁楼,鬼浅他在西边阁楼,两边阁楼相距不是很远,中间隔着一大片莲池,这种地方居然还能有莲花?鬼浅走近原来都是玉石雕刻而成的,在月色的照耀下晶莹剔透美不胜收。
侍女看着身姿玉立,气度不凡的鬼浅,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正摆弄一朵玉莲,月光照耀下鬼浅身上仿佛冒着仙气的仙人,侍女脸色有点羞红,虽然看不到样貌,但听他与六殿下攀谈之时的声音,磁性明朗犹如玉石撞击般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幻想出他的样貌,应该和六殿下不相上下吧而且他的如此仙姿决绝。
侍女带着鬼浅进入楼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开疆扩土图,高高挂在堂屋正上方,然后是两边的精美的红木家具,架子上的诸多瓷器和玉石雕刻的摆件,承重柱上挂着淡红色的纱幔,窗口透出丝丝月光让淡金色的墙壁与地砖尽显低调奢华。
楼阁分上下两层侍女带着鬼浅来到二层,二层有一座巨大的平台可以赏月习武,房间分里外双间,走入其中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红木床,雕刻着各种吉祥图案,床边的小几上摆了一座精美的玉石摆件,侍女羞红着脸弯腰帮着鬼浅铺好床铺,慢慢放下绯红的床幔,又让下人给安排一大桶热水,想伺候鬼浅沐浴。
公子,奴伺候您沐浴吧,鬼浅看着面前脸色羞红的侍女:就不劳烦姑娘了,侍女没想到鬼浅会拒绝,她愣在原地,她在六皇子府不管是姿色还是身段都是最好的,本来自己一心想爬六皇子的床,可是六皇子一心只喜欢那位阿静姑娘,她一直没有机会。
如今六皇子让自己带着这位公子来西厢房,意思就是把自己赐给了这位公子,这位公子是六皇子的恩人,可如今这位公子居然拒绝了自己的伺候,那自己肯定会被赐死的。
她立刻向鬼浅下跪,公子奴做错了什么?请公子饶恕奴,身体瑟瑟发抖,鬼浅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大反应,鬼浅是男人,他是懂阿史那渊的用意。
让这位姑娘带着自己回卧房,就是将这位姑娘送给他陪睡的,可是他现在和君止已经在一起,他不拒绝的话,君止那人又是个醋缸,要是自己真的和这位姑娘春宵一度,恐怕那人又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