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被卖,十八岁裹着红绸上了督军沈沐廷的床榻。
我成了艳冠缅北的蝶女,一对蝶套儿让无数男人成为我的入幕之宾。
独霸一方的督军长子沈枭,拿枪指着我,一脸放荡不羁,问我跟他还是跟他老子。
我泪眼婆娑,“我是你父亲的女人。”
他冷笑,俊美的面容残忍嗜血。
“那我便...取而代之!”
自此,我不得已夜夜堕落在两个男人之间,翻涌沉沦。
多年后,那睥睨众生的上位者匍匐在我脚边,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