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同样没有休息的还有宋砚书,李勇军一死,他立即在西南将李勇军勾结西羌国的消息放出并附上证据,李勇军在西南根基多年,当地百姓对他很是尊重。
但消息一出后,西南各地纷纷响起对李勇军的谴责声。尽管当地百姓曾对李勇军爱戴有加,但在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面前,他们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曾经的英雄。宋砚书趁机加强了对西南的控制。
李勇军许多部下逃走企图与西羌国勾结造反,这让局势愈发严峻。宋砚书不得不迅速整肃军队,加强戒备。
他亲自去安抚那些可能被蛊惑但仍心存犹豫的将士们,言辞恳切地向他们讲述国家大义,以及背叛的后果。“将士们,我们身为军人,守护家国是使命,怎可因他人几句挑拨之言就走上歧途?若与外敌勾结,受苦的是万千无辜百姓啊!”他的话语让不少士兵低下头,心中的摇摆渐渐平息。
在宋砚书的努力下,一些原本动摇的将士们选择站在了他这一边。但仍有部分叛逃的将领与西羌国联手,发动了一场突袭。宋砚书率领着西南军,带上了袁鹰他们给他的火炮。
火炮轰鸣,震耳欲聋,宋砚书指挥若定,将敌人的攻势一次次击退。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关乎西南的安危,更关乎整个国家的稳定。
火炮的现身让西羌国彻底懵了,原本三十万对西南十万大军,绝对有把握将西南拿下的,如今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火炮陷入了苦战。西羌国的将领们面面相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威力巨大的武器,每一炮落下,都能带走他们众多士兵的性命。
宋砚书站在阵前,目光如炬,他冷静地分析着战局,他身先士卒英勇无畏激励着士兵们奋勇杀敌。在火炮的掩护下,西南军逐渐占据了上风。
战斗持续了数日,西羌国见久攻不下,士气逐渐低落。但叛逃的将领并不死心,他们不断变换战术,企图找到宋砚书的破绽。但宋砚书早已洞察一切,他巧妙地布置防线,让敌人的阴谋一次次落空。
最终,宋砚书利用火炮的优势,不断对敌人进行压制和消耗。最终,在一次猛烈的炮火攻击后,西羌国军队彻底崩溃,纷纷溃逃。叛逃的将领被一一擒获,西羌国的阴谋也被彻底粉碎。
宋砚书看着敌人败退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次让西羌国元气大伤,最少短时间内不敢来犯。
这场战斗不仅巩固了宋砚书在西南的地位,更让大夏重新焕发了生机与活力。
慕容玄熠收到宋砚书的鹰哥传书时,先是眉头一展,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看完后替给袁鹰道,“夫人快看,西南大捷,砚书大破西羌国军队,李勇军的叛国之罪也已昭告天下。”
袁鹰接过传书,细细看了一遍,脸上也露出了喜悦之色,“宋砚书还真是厉害。”这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击了西羌,至少能让西南边境安稳一段时日了。
接着,袁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问道:“那是不是江翀他们很快就能回京了?”挽秋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又怎会看不出来,心里也明白挽秋想问的是什么。
慕容玄熠微笑着点头,“应是如此,砚书已稳住西南局势,江翀他们自可抽身回京。想必不久之后,他们便能踏上归途。但砚书没有那么快,他还要趁机整顿西南的军务。”
其实,慕容玄熠心里此时还有另外一层担忧,他更担心宋砚书在把西南安顿好之后,直接前往西北去了。
袁鹰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却瞥见鹰哥另一只脚上还绑着一封信。袁鹰拆开一看只见外封写着母亲大人亲启,原来是一封家书。
慕容玄熠见状唤了方阳道,“速去将这封信送去国公府交给敦纯公主。”
方阳领命而去,脚步轻快。袁鹰看着方阳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这封家书对于敦纯公主来说,定是一份意外的惊喜和安慰。
慕容玄熠拉过袁鹰的手,在额头亲了亲,“夫人,我先进宫将这个消息禀报给父皇。”
袁鹰微笑着点点头,推了推慕容玄熠:“快去吧!。”
慕容玄熠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朝皇宫走去。
国公府内,敦纯公主正坐在堂中,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信,那眉眼间满是激动与欣喜,眼眶中更是蓄满了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她忙不迭地对着身旁的下人吩咐道:“快,快将夫人叫来,莫要耽搁,快去!。”
下人听到吩咐,不敢有半分迟疑,立刻应了一声,随后脚步匆匆,如一阵风般快步跑去请秦知初了。
不多时,秦知初便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刚踏入堂中,一眼就瞧见敦纯公主眼中含泪,那模样显然是情绪极为激动。
她赶忙走上前去,面露关切之色,语气里满是担忧地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瞧您这般激动,可是发生什么事?”
敦纯公主听到秦知初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用手中的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那快要落下的泪花,可那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她微微扬起手中的信,带着几分急切又喜悦的口吻说道:“知初啊,是砚书的家书。”
说完这话,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到那封信上,像是要透过信纸,立刻看到儿子的模样一般,继续全神贯注地看起信来。
秦知初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阵激动,要知道,他们和砚书已经分别了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呀,在这漫长的时日里,思念就如同那扯不断的丝线,缠绕在心头。
如今,终于盼来了他的家书,秦知初心里满是期待,暗暗的想着,他会在信中与自己说些什么呢?是西南那边的风土人情,还是战场上那些惊心动魄的事儿,又或是简简单单地诉说着对家中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