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朝廷放五天假,慕容玄熠和袁鹰在行宫里纯纯的待了两天便回了府里,慕容玄熠刚到府里没多久,蔚如迟便来了。
平时都以大理寺为家的蔚如迟突然到访,这让慕容玄熠有点诧异,这也是他搬到这府邸以来,蔚如迟第一次登门。
慕容玄熠故作调侃道:“蔚大人,今日可是日头从西边升起了?”言罢,两人相视一笑,气氛轻松中带着几分戏谑。
蔚如迟闻言,嘴角微扬,反问道:“怎么?我的蔚府我不能来。”
慕容玄熠白了他一眼道:“说吧,找我何事?”
蔚如迟故作无辜地回敬道:“我就不能是专程来看望你的吗?”
边说边回以慕容玄熠一记白眼,两人间的互动充满了默契与友情。
慕容玄熠摇了摇头,笑道:“我宁愿相信世界有鬼,我也不信你这话。有事说事?”
蔚如迟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心中斟酌着言辞:“那个……安阳公主近来可好?”
此言一出,慕容玄熠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目光如炬地盯着蔚如迟,沉声问道:“你问她做什么?”语气中透露出不容小觑的严肃与关切。
蔚如迟见状,连忙解释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上次她一个人在马场骑马似乎情绪不好。我身为大理寺少卿,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关心公主好像不在你大理寺的职责范围之内吧?慕容玄熠岂能看不出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
蔚如迟无奈地摊开双手:“你我兄弟多年,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只是”
“行了,别说废话。”慕容玄熠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蔚如迟深吸一口气,仿佛背负了千斤重担般,坚定地说道:“我倾慕安阳公主,我尚不知她对我心意如何。我今日来找你,恳请你为我牵线搭桥,助我一臂之力。”
慕容玄熠听了,心中暗自惊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蔚太傅之子蔚如迟不近女色,如今却对安阳公主动了心。
“一时兴起?还是蓄谋已久?”慕容玄熠正色厉声问道。
蔚如迟望向慕容玄熠,眼中满是真挚与恳求:“玄熠,你我兄弟多年,我向你坦白。五年前,你父皇五十岁生辰宴上,我初见安阳公主便一见倾心。这份情感,我深藏多年。”
慕容玄熠凝视着蔚如迟许久,忽然有了戏谑之心,笑道:“你年岁太大,与安阳怕非良配。更何况,安阳也未必会青睐于你这等老男人。”
蔚如迟一听,急忙辩解道:“哪里老了?我尚比你还小半岁。”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年龄本非障碍,若我能有幸娶得安阳为妻,我必视她如命,天地为证!你尽可放心。”
他继续道:“再说你不也比袁大人年长好几岁,你既能娶妻,我为何便不可呢?”
慕容玄熠听到蔚如迟提及袁鹰时,他脸上一阵莫名的慌乱:“你如何得知此事?”
蔚如迟淡然一笑,解释道:“你不必紧张我绝对不会乱说,其实此事并不难猜。你让我购置府邸,又无外室之需,我又岂能相信你是那断袖之人?所以,我猜袁大人实为女娇娘。”
慕容玄熠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所以,皇贵妃生辰宴上,你特意为她解围,也是出于此因?”
蔚如迟点了点头,神情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心疼:“安阳公主纯真看不出袁大人是女儿身,对她用情至深,伤心欲绝。我见她如此,心如刀绞。我等了那么多年,我再不下手万一被人骗走了,我该怎么办?”
慕容玄熠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这件事我不能替安阳做主。不过,我可以安排你们见面,至于能不能成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蔚如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如此甚好,多谢!”
慕容玄熠看着他期待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心想:情爱真是使人盲目啊。但同时,他也希望蔚如迟能够得偿所愿。
翊坤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