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o third酒吧,刚过八点整,就已人声鼎沸。
舞池里的人群全部都在举手扭腰,音浪声一波接着一波席卷到每个角落之中,突然,有人注意到了二楼的栏杆上正趴着一个样貌极为妩媚妖娆的女子。
皮肤白皙光滑,脸颊虽然有一大半都被黑暗侵蚀,但当头顶的灯球照耀过时,可见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眸。
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骄纵之意。
祝愿歪着脑袋,怏怏不乐地看着逐渐骚动起来的人群,她往旁边vip卡座上走,一迈开步伐,侧面高开叉的鱼尾裙就隐隐约约的露出了那双又细又直的腿。
有人在底下粗俗地吹口哨,也有大胆的,已经准备往二楼去要联系方式了,不过当看见她走进的卡座之时,却又望而却步了。
“散了吧散了吧,又是禹少的人。”
“是啊,不敢得罪了,上次有个男的去勾搭那个卡座里的女人,被打的肋骨都断了三根呢!”
祝愿透完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好姐妹已经坐在一旁喝的不亦乐乎了,她轻声叹了口气,随即又有很多以前的玩伴围了过来。
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奇问道:“祝大小姐真准备结婚了啊?这么快就躺进婚姻的棺材里,舍得吗?”
都不用她出声回答,角落里随便一人就应了,“有什么舍不得的,那可是她爸精挑细选了多少年的女婿,那整个林家以后还不是随她玩弄。”
祝愿只是笑笑,不乐意附和这群二世祖们。
怪不得顾京律总看不上他们这些人,和他处一年,她的心境也提高了不少。
卡座里又走进来一人,身穿很骚包的酒红色衬衫,禹屿手拿两瓶路易十三,本来很不耐烦的神情,一看到祝愿之后,眼睛都瞪直了。
两侧人深知他的狗脾气,一见到便自觉让开,毕竟他恶起来,确实连女的都打。
也算是圈里真正少有的太子爷了。
可就是这么个暴躁爷,一看到祝愿,立马放下手中的酒瓶,还把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恭恭敬敬地喊道:“姑奶奶,你还真来玩了啊?”
祝愿看看他,扯了扯唇角。
俩人上高中时也算是最铁的哥们了,总是一起闯最大的祸,然后一起挨教导主任的训,那会儿教导主任受双方父母务必严厉管教之命,也是真的敢骂。
骂他们小小年纪拽的和个二万八千五似的,恨不得路边看见一只野狗,也要上去“汪汪”咬两口。
也是在祝愿出国读书之后,关系淡了下来。
但显然禹屿并没有什么“生疏”的概念,很熟热地坐到了祝愿旁边,然后踹了边上男生一脚,笑着说道:“继续聊啊,我一来了就停,算怎么回事?”
又不是在讲他坏话,有什么好避讳的。
而且今天这么个好日子,就算是真的讲他坏话,只要身旁这位姑奶奶能笑,他也不计较。
那个被踹的男生抿了抿唇,颇为狗腿地开了口:“我们正在聊愿姐下礼拜就要结婚了的事情呢。”
他估计是个很没眼力见的主,不顾禹屿越来越黑的脸,还伸手招呼身旁的一位已婚少妇,大声喊道:“快来分享点你维持婚姻的秘籍。”
被喊到的女人只是回了个头,“有啥秘籍,各玩各的就是绝对的新鲜感。”
祝愿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旁边禹屿见状,立马递了杯酒上来,说道:“那说好了,你结婚后跟我玩啊。”
干了几杯。
沙发上的手机突然一连串地跳出来了很多新消息,祝愿垂了垂膜,懒洋洋地打开来看。
这些消息全部来自于林凯乘一个人。
【愿愿,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