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带来的两个人就是上次对付蒋颖芝的那几个里的,上次都没手软这次他们更没怜香惜玉,我一声令下,他们过来就直接把蒋颖芝按到地上。
蒋颖芝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外面有不少人围观,原本有想冲上来帮忙的,被阿南和另外两人的迅猛狠厉的身手都吓回去了。
蒋颖芝垂死挣扎的喊,“不是我在求你们让我去走秀,是你们需要我,礼服一共只剩两件,我身上是最后一条。”
我眯起眼睛看了她一眼,“你这么说,是想让我叫他们把你衣服也给扒下来?”
这里所有的模特都巴不得见同行出事,少一个竞争对手对她们来说就是多一分出头的希望,根本不会有人帮她。
蒋颖芝自然明白这一点,星辰泪被扒下来之后她依旧被两保镖紧紧按着,她知道如果我真叫人扒下来她也反抗不了,所以她双眼毒怨的盯着我,双手垂在身侧攥成拳头紧紧得把裙子扣在掌心,大有我要真下令她就鱼死网破的架势,她冷冷的开口,“你可以试试。”
“你自信的样子,差点都让我以为现在弱势的人是我。”我给了她一个讥笑的眼神,从阿南手里接过袋子。
这件礼服送去店里清洗了回来就一直在我住的那套房子里挂着了,我一直没再拿出来过。
这次拿出来,硕大的裙摆在空中划开一圈弧度,裙摆上的钻折射的光度,都用不着细看,懂行的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上面的钻比起模特和蒋颖芝身上的都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安娜指着我手里的晚礼服,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说话都不带利索,“我的天,这,这,简直,简直完全一模一样。”
更关键的就在这里,之前这衣服我就穿过一次,细节没有记得太清楚,看到模特上挂着的那一件我第一印象是跟我家里这件很像,只是我也没想到拿过来一对比才发现竟然除了我这件上面的钻不同,其他地方完全一模一样。
“不可能!”蒋颖芝盯着不可置信的摇头,“绝对不可能,梦辰公司一共就只有两件,你怎么可能会有。”
“去换上吧,弄坏的那件如果赞助公司还会要回,你就把这件还回去。”我把礼服递到林璐手里。
林璐捧着礼服看着我,动了动唇,眼圈有点泛红,谁都看的出来模特上挂着的和蒋颖芝身上这两件加起来都不会有我拿出来的这件礼服值钱,但对我来说,这圈子里真心太少,林璐跟我是过命的交情,要不是我当初要跟踪蒋颖芝也不会有后来她金主知道她嫖鸭,差点毁了她的事,所以一件礼服对我来说根本没得比。
我在她开口之前,抬手扬了扬我手上的表,叫她注意时间,走秀还有五分钟开场,她这才没煽情跟经纪人和化妆师去隔壁补妆换衣服去了。
她们一走,其他围观的人也散场了,房间里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我看了被按在地上脸上尽是不甘的蒋颖芝一眼,对阿南他们说让他们先出去,我有话单独要对蒋颖芝说。
“嫂子,这比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她独处”阿南迟疑的开口。
“就凭她还翻不出天。”
阿南见我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冷扫了蒋颖芝一眼,扯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拽起来说了一句,“安分点,再给老子整出点什么幺蛾子,明天就把轮了你的视频曝网上去。”
丢下这句话,阿南才使了使眼色让手下两人放手,带上门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蒋颖芝两个人,松开禁锢之后,她脸色惨白的跟个被丢了的破碎洋娃娃一样无力瘫靠在墙边,没了先前想蛇一样毒烈的眼神。
跟她交过手这么多次,她的性格我摸的再清楚不过,撇开跟我的仇怨不谈,这样的人确实适合在这圈子混,因为她擅于抓住一切机会把前面的对手拽下来做自己垫脚石网上爬。
这样的人太可怕,也只有阿南这样的恶人才知道怎么抓住她的七寸打。
诺大的更衣室很空也很静,安静的都能听见我们两个彼此的呼吸声,她头也没抬的问,“你想怎么样?”
“我想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我往前两步蹲下 身子在她面前,我伸了伸手勾住她因刚刚过分挣扎凌乱的头发,绑她别到耳朵后面,慢条斯理的说,“上次没有让他们做了你,不是因为我怕惹事或者忌惮你身后的有谁的势力,情fu这圈子我看过的女人的下场比你进来见过的男人还多,知道盛世皇朝当初最红的那个小姐现在到哪去了吗?”
她缩了缩脖子,很忌惮我的指尖若有似无的触碰。
我凑近她耳边吐了口气,“在长春一家洗浴中心里当最低级的鸡,八百一次的全套,一个月除掉月事的七天全天接客都挣不够续她那条染了艾滋病的烂命的钱。”
那个女的叫小时,确实得了艾滋病,却不能完全算是我害的,当初我跟她都是孙姐手下带出来的小姐,每场轰趴上最焦点的就是我们两个人。
当初为了抬高身价,我们从来不跟客人去外场,就吊着,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得把他们的欲望吊到最火热的时候,再给尝一口,才会永远记着你的滋味多可人。
只不过当初我们同抢一个富豪,她为了能直接把我比下去,抢在孙姐首肯我们出台之前就跟那那富豪偷偷出去开了房,更要紧的是,还偷偷喂他吃了药,用了戳破的套子。
一晚上四包那玩意全弄进了身体里,她回来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半个月,仗着那富豪砸钱的捧场,直接甩了我和孙姐的脸以年薪两百万的身价跳到了孙姐对手那边的盛世皇朝,一下红遍半边天,谁知道这热度都没持续上多久,外面先传开了那富商染了病的消息,都没熬到那个月的月底就给盛世的人毫不留情赶出来了。
她哭着跑来我们门口磕头认错,孙姐瞅都没再瞅她一眼,她才又露了本来面目,把当初知道孙姐收集领导资料的事一股脑散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也才入行了半年,那时候孙姐是我的启蒙老师。
小时会染艾滋是我奉孙姐命把一有问题姑娘推上的那富豪的床。
孙姐告诉我,在这一圈立足就得这样,对敌人手腕不狠,就是等着别人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
蒋颖芝被我说的一颤,几乎是下意识一把推开了我,隔了两秒,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盯着我又冷笑出了声,“现在仗着煜哥的人叫你一声嫂子你确实有教训我的资本,只不过,葛泽煜都出来这么两天了,你这资本还能对着我用几天就是个未知数了。”
“你什么意思?”
她挑眉在我面上打量,直接捧着肚子笑出来,“陈欢啊陈欢,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可笑吗,别说人没见着,你不会连煜哥出来了都还不知道吧?”
我浑身一震,一把拽住她裙子的肩带,她被我突然的动作笑声一下哽在喉咙里,耳边瞬间安静下来,我冷盯着她一字一顿,“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如果有半个字骗我,我会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