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笑眯眯的看着光时亨,“那为什么交税的人会变少了”朱由检遵从长江的指示不停的问为什么。出头鸟的光时亨此时仿佛就像是站在深渊一样。他好想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只能硬着头皮说着“陛下,微臣不知”
朱由检愣了一下,心里想着:你不是回答的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知道了”脸色突然垮了下来,问道:“你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弹劾孙大人?”
光时亨立马跪在地上,大声的哭诉“微臣错了,微臣不该弹劾孙大人,”
站在队列两边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心有余悸的想着,还好,不是我。朱由检坐在龙椅上静静的看着光时亨,淡淡的说道:“答非所问,你有问题,”
跪在地上的光时亨,大声的呼喊着:“陛下。冤枉啊。臣一心为朝廷,绝对没什么问题。”
朱由检笑了,“朕只是说你有问题,并没有说你有罪,你为什么要喊冤枉?”
啊的一声,不知道是不是承受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光时亨晕倒在光滑的石板上。附近的官员上前查探,回答道:“陛下,光大人晕过去了”
朱由检想了想,“拖下去吧,这人有问题,让人好好查一查。”
这时从武官队列走出一个人。只见他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种威严和自信。他的脸上轮廓分明,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似乎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飞鱼服上绣着精美的图案,衣料光滑,显得格外华丽。
骆养性向前一步拱手道:“微臣领命,一定把光时亨查的明明白白!”朱由检疑惑地看着他,身边的王城恩看着朱由检的表情,连忙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这是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
朱由检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然后对着骆养性说道:“行吧,你去查吧。”骆养性拱手退回队列。
这时,朱由检突然大声喊道:“等等!”骆养性立刻转身过来拱手施礼,恭敬地问:“陛下还有何吩咐?”
朱由检微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骆养性,带着一丝怀疑的口吻问道:“你为什么想要去查光时亨?
”骆养性呆住了,片刻后回过神来,急忙解释道:“陛下,您不是说让人去查一查光时亨吗?”
“可朕没有说过让你去查,你为什么要自告奋勇的查?”朱由检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骆养性心头一紧,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回答道:“回禀陛下,查案缉拿凶犯,是锦衣卫的职责所在,所以微臣才站出来领命。”
朱由检恍然大悟,“哦,原来你们是警察部门啊,好吧,你们去查,尽快给出一个结果”
骆养性,深呼吸了一下,走进自己的队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还好,为什么停下了,不然真的难搞,现在这个皇帝,比以前的更难忽悠了。
朱由检看了看一众朝臣,说道:“听说大家伙一早就来了,辛苦了,”
众人连忙躬身齐声回道,不辛苦。
朱由检继续说道:“你们这个早上开会的时间太早了,我相信你们大多数连早饭都没吃。电视上说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很容易得胃病,所以我的想法是,开会的时间押后两个小时,”
首辅刘宇亮站了出来,说道:“敢问陛下,两个小时是两个时辰吗?那就太晚了”
这时王承恩站到了龙椅前面,说:“陛下说的两个小时就是一个时辰,根据西洋那边的计时方法。”皇宫里还留着万历年间西洋人送的西洋钟。
朱由检朝王承恩点点头,示意他做的不错,王承恩欣喜的退回到原来站立的地方。
众臣纷纷下跪高呼,“感谢陛下的体恤。臣等一定鞠躬尽瘁,为大明江山社稷,尽绵薄之力。”心里非常感谢一个叫电视的人。一定要寻找到他表示感谢,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将会被电视折磨的死去活来。
朱由检大手一挥,“起来把,这都是小事,诸位臣工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
兵部尚书杨嗣昌,一脸严肃地从队列中走出来,手中高举着一份奏折,朗声道:“启奏陛下,两广总督熊文灿有折子呈上,称流寇张献忠提出需要十万大军的饷银和物资!请陛下预览!”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引起一片哗然。
一个太监快步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从杨嗣昌手中接过奏折,然后转身恭敬地递给了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朱由检。
这时,户部尚书倪元璐也迈步走出队列,脸上露出忧虑之色,大声说道:“陛下,目前国库空虚,实在没有多余的钱粮可供支出啊!”他的话语让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