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舐了下喉结上的牙印。“这一课,叫做加倍奉还。”
傅谨默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烫人的体温和粗重的呼吸,出卖了他的情动。
“傅狗,你喉结动了,呼吸重了,还不承认你心动了。”
南星浅笑嫣然,水眸秋波流转,手指缓缓滑过傅谨默不停滚动的喉结,似是终于捏到了他最致命的把柄,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
酸菜果然没骗她,喉结是男人露在外面最敏感的地方。
以傅谨默对她的反感厌恶,对她产生感觉,比捅他一刀更狠。
“又闭上眼了,不敢看我?”她玩上了瘾,手指落在喉结处来来回回,不肯收手。
傅谨默一侧的肩膀布满了血迹,衬衫领口的扣子被扯掉,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染湿了几缕黑色的发丝,破了的唇角渗着血迹。
不再满身冰冷矜贵,可也没有南星想看到的狼狈感。
她不得不承认,傅谨默这张脸独得老天宠爱,比师父师伯酸菜,以及她的那些师兄师弟,都出色一些。
“好了,这半个月的账算清了,咱们来算算三年前的账。”
南星收手时,捏住傅谨默的下巴狠狠甩向了一边,如同他之前无数次甩她的脸一样,算是简单轻算了第三宗罪。
“当年你对我有误解,有件事我必须要重申一下。”
“那晚我没对你用药,只点了个烘托气氛的香薰蜡烛,你把持不住,单单只是因为祖宗我美丽漂亮。”
“换一种说法,没准三年前你就对祖宗我一见钟情,心生爱意了。”
南星自说自话,她知道傅谨默在听,而且这些话会让傅谨默很难受。
她确实没用药。
当年她刚满十八岁,被叶贱人陷害,一赌气就接了以身为局的任务。
第一次,却被傅谨默当成野鸡侮辱,差点没死在酒店的床上。
最亏最耿耿于怀的应该是她!
“好了,仇报完了,祖宗该走了。”南星的恶趣味得到满足,缓缓从傅谨默腰上站起来。
她掏出裹胸里的鎏金软刀,一刀就割断了脚踝上的定位脚镯。
这脚镯是特殊材质铸成的,她之前溜进厨房里用菜刀砍过,菜刀都崩出了一个豁,愣是没在镯子上留下一丝划痕。
“呐,你给我一个,我还你俩!”南星将断成两截的镯子,重重砸在傅谨默身上。
定位脚镯这玩意,在她们忘忧山庄都是给畜生戴的。
论侮辱人,傅谨默绝对是世界第一人!
南星呸了一声,这才环顾了一圈房间,目光锁定在阳台的门上。
没再看傅谨默一眼,南星直接冲到门前,用鎏金软刀捅进锁芯,三两下破了紧锁的门。
扑面呼啸袭来的狂风让南星心情激动,她跳上阳台上一脚宽的围栏,望着浓雾缭绕,深不见底的悬崖,妖娆的红唇上扬,纵身跳了下去。
在南星跳下去的那一瞬间,傅谨默猛然从地上坐了起来,人没有了一丝中毒的迹象,漆黑冷沉的眼底划过一抹森然的笑意。
游戏正式开始。
他要收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