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和他结婚,她……无法把自己给他。
这样的婚姻,他拿来做什么?
韩在行握紧她的手,像贝壳把珍珠藏好,他掌心变的炙热。
“你要这样说那你就怪我吧,我背着你私自领了证。”
让她这样谴责自己。
林帘摇头,“我不怪你,本来当初就答应了你要去领证的,是我言而无信。”
韩在行笑了,“你以为你走我不知道?”
林帘一愣。
韩在行弯唇,“我知道,在你走之前我就知道了,但我没拦着你,因为我想你完成你的梦想,然后不留遗憾,当然,我也卑鄙了一次,偷偷把户口本拿走去领证,我要绑你一辈子。”
“所以,林帘,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不要因为各种原因推拒我,我给你一辈子的时间来想通这些,我不信他湛廉时能跟我们耗一辈子。”
韩在行的话触动的林帘的心。
她冰凉的心有了点温度,然后有力的跳动起来。
她认真看着他,“我无法把自己交给你,这样也可以吗?”
“爱一个人,怎么样都可以,不爱一个人,怎么样都不可以。”
“林帘,我爱你,这一辈子你什么都不给我,你就在我身边,我便幸福,快乐。”
所以,假的他也当作是真的。
林帘,原谅我的自私。
夜色深了,韩在行睡了过去,林帘守在病床前,看着他,眼里有光在跳跃。
在行说的对,逃避是永远都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越逃湛廉时越会把自己逼到死角。
就像这次。
她痛,她绝望,她麻木。
可如果她迎刃而上,不顾一切的反抗他,那即使会痛,那也不会麻烦,不会绝望。
林帘去护士站要了纸和笔来,开始在小桌子上画图稿。
这一晚开始,她将重新站起来,迎接后面不论多大的风暴。
林钦儒从会议室结束会议出来,他抬起手腕看时间。
十点五十。
离湛廉时状告那些人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二十四个小时,离林帘给他打电话过了三十二个小时。
她还没把画稿给他发过来,也没给他打电话。
她是打定主意辞职了?
林钦儒微微皱眉,走进总裁室。
刚走进总裁室,手机便叮的一声。
他脚步一停,立刻拿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