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不仅快,还极具节奏感,每一次出拳和躲闪都带着精确的计算。
三人一时间打成了一团,拳脚相加的声音在食堂里回荡,周围围观的囚犯已经看呆了。
“这也太猛了吧!这是人吗?”一个囚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强森和斯坦森联手都没把那小子放倒,简直离谱!”另一个囚犯惊呼。
混战的最后一刻,陈德忠抓住了机会。他避开斯坦森的一记侧踢,顺势反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一扭,将斯坦森压倒在地。
与此同时,他一个旋身,用肘击挡住了强森的拳头,接着迅速借力用肩膀将强森顶向墙角。
强森背部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但他却哈哈大笑,“行啊,小子,有两下子!”
斯坦森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尘,看着陈德忠,眼神多了一分佩服,“我很少输,但你让我心服口服。”
陈德忠喘着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你们俩也不赖,合作的话应该更有意思。”
强森伸出拳头,轻轻碰了碰陈德忠的肩膀,“我喜欢你这种狂妄的家伙。”
斯坦森冷哼一声,但嘴角微微扬起,“合作?我不介意试试。”
围观的囚犯一片哗然,有人已经在鼓掌,“这才是大佬,够劲!”
导演斯皮尔伯格从监视器后跳了起来,激动得像个孩子,“cut!完美!太完美了!你们三个简直是奇迹!这场戏能留在电影史上了!”
片场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工作人员都为这一幕喝彩。
强森一边擦汗一边笑,“斯皮尔,你这部戏,能让我吹一辈子了。”
陈德忠从旁接过助理递来的水瓶,喝了一口,冲着强森和斯坦森举起,“合作愉快,伙计们。”
斯坦森淡淡一笑,“别高兴太早,下场戏我可不会放水。”
陈德忠和强森的对手戏最先开拍,两人站在监狱食堂的角落里,强森靠着墙,手里摆弄着一把削尖的牙刷。监视器中,他的神情如雕刻般冷硬,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
“你想越狱?”强森低声问道,声音沙哑得像是用砂纸磨过。
“我想活着出去。”陈德忠双手插兜,表情轻松,话语却藏着锋芒。
“cut!”斯皮尔伯格举起扩音器,“强森,眼神里再多点试探的意味!德忠,你别那么轻松,让人看不出你有多迫切。”
重新开机后,强森微微前倾了一点,声音压得更低:“你一个新来的,凭什么让我帮你?”
陈德忠抬眼,语气带着三分嘲弄,“凭我有办法带你出去,而不是像个老头一样在这儿等死。”
两人的对视像是火星撞地球,强森嘴角勾起一个危险的笑,“行,那我就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导演兴奋地拍了拍手,“好,非常好!接下来咱们拍帮派斗争,德忠你那场挑拨戏要演出层次感。”
场务迅速换景,几个群演换上不同颜色的囚服,分成两伙,各自带着自己的“武器”,有削尖的筷子,也有从床板拆下来的木条。
“强森,记住,你带的人要更有压迫感!”斯皮尔伯格提醒。
陈德忠站在监狱的走廊中央,目光冷峻。他慢慢走向一伙人,低声说道:“听说对面那帮人最近想把你们的货抢过去,你们还真是大度。”
话音刚落,那伙囚犯立即变得愤怒,一个领头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他们敢?”
镜头切换,陈德忠又来到另一边,这次他换了个语气,像是随意闲聊,“强森那边最近人手多得很,说是打算清场,你们准备好了吗?”
这句话像点燃了导火索,双方囚犯迅速聚集到走廊的两端,怒目而视,气氛一触即发。
强森从监狱另一头缓缓走来,他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场地里格外清晰。他冷冷扫了两派囚犯一眼,沉声说道:“谁想动手,先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
“cut!”斯皮尔伯格站起来,鼓掌大笑,“太棒了!强森,你那句台词太有分量了!德忠,挑拨的语气刚刚好,观众会替你捏一把汗!”
接下来是安娜的戏份,朱莉已经换好了监狱医生的白大褂,站在医务室门口,低头翻看手中的病历本。
镜头从陈德忠的侧脸慢慢推到她的背影,再转到她的脸。
“你的血压很高,陈先生。”安娜抬起头,淡淡地说道。
陈德忠微微一笑,语气里透着戏谑:“医生,这种话应该对老头子说,不是对我。”
安娜抬眼看着他,像是在打量,又像是在探究,她忽然合上病历本,“老头子可不会惹这么多麻烦。”
“cut!”斯皮尔伯格激动地挥手,“朱莉,表情再冷点,别让观众轻易看透你的意图!”
下一条拍摄中,安娜的语气更平静了些,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疏离,“你身上的伤看着很严重,不过,应该不是今天才受的吧?”
陈德忠笑了笑,“那得看医生是不是也会保守秘密了。”
镜头记录下两人一来一往的对话,像刀刃交错,擦出了火花。
最后一场戏是斯坦森的出场,他的角色被安排独自坐在监狱的角落里,一边削着一块木头,一边低声哼着小曲。
陈德忠从旁路过,目光落在他身上。
斯坦森抬头,看了陈德忠一眼,眼神淡漠,像是懒得与任何人交流。
“听说,你知道怎么离开这地方。”陈德忠挑了挑眉,语气轻描淡写。
斯坦森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一笑,笑容里藏着几分嘲弄和疏离,“我知道的事,比你多得多。”
这句话让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陈德忠却依旧从容,他靠近一步,“那你一定知道,我不是来浪费时间的。”
“cut!”斯皮尔伯格再次站起来,激动地鼓掌,“这才是对手的气势!斯坦森,完美的冷峻!德忠,你最后那句台词气场全开,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