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险些分手、世界观冲击、剖离了所有假象、呈现了最真实的一切,好像这份争吵成了点燃这份欲海的引子,又好像有某种不同的情绪在渲染,徐溺感觉,傅归渡似乎不一样了,他始终望着她,不愿错过她任何难耐神情。
一寸寸亲吻她的五官。
又凶又温柔的开疆拓土。
徐溺惯性地偏头咬在他腕骨处,随着外力重击的起伏跌宕,虎牙控制不住力道,似乎穿过他皮肉,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他不避不闪。
揽着她的腰坐起来,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徐溺。”
“我是人生第一回,你多担待。”
第二天。
徐溺睁开眼,窗帘拉着一半纱帘,窗外正飘洒着细雪,天空灰白,一寸寸下压,不通透。
但她心情却豁达。
昨天他们只做了一次,漫长又甜蜜的一次,后半夜的时候,傅归渡抱着她,忍耐着自己的不适,给她讲了他小时候的一些经历,在她看来,是惊魂不定、是危机不断、折磨人意志。
说到惊心动魄的地方,他会适时地将她藏在怀里,一边抚着她的背一边继续说。
从这些事情里,她了解到了傅归渡跟他的父亲关系疏离,母亲倒是关心,但是也不是特别亲近,毕竟从小他都是自己野蛮生长的。
忽然觉得。
她那些苦难也不过如此。
大家族的腥风血雨远比想象来的恐怖。
后来,他哄着她入睡。
明明他足够疲惫了,忙的连轴转,从国外飞回,不眠不休。
这短暂的时间,让徐溺有一种………
他们仿佛老夫老妻的安稳。
盯着窗外看了许久,徐溺这才爬起来。
昨天傅归渡说今天要回傅家,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
昨天她有问过,他密室的密码有没有什么含义,他只是笑笑,神秘说:“秘密,以后告诉你。”
她愈发好奇。
从槿宫岛出来。
徐溺去了百货商厦。
今天是唐如家老爷子寿辰,在戏园这边举办。
老爷子爱好茶文化,徐溺特意去了趟商场去挑选礼物。
选了一套极有收藏价值的紫砂茶具。
时间还早,徐溺就地逛了起来。
她鲜少逛商场,又累又枯燥,今日既然来了,正好给傅归渡买个礼物,用她自己的工资卡。
许是冤家路窄,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有时候确实惹人烦扰。
站在一家名品领带店门口。
徐溺与里面的女人对上了视线。
女人看到她之后,漫不经心地挑了一条领带,淡淡的开了口:“徐小姐,巧啊。”
徐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并非懦弱性格,既然来都来了,何必避避躲躲,她坦然走进去,“看来京港还是不够大。”
褚明瑶偏头看她,清晰地看到了徐溺脖颈的暧昧红痕,一看就知,是新鲜的。
昨日从林家被傅归渡带走,看来二人并未吵架,甚至………
还感情更浓郁了一番?
“昨天,傅先生都跟你说清楚了?”她道。
徐溺低头为傅归渡认真的筛选领带,回的也轻慢:“说了,说你们现在无名无分,尚无定论,嗯………褚小姐想听什么答案?”
褚明瑶不动声色地将一条领带递给售货员打包:“傅先生是这么跟你说的?”
“怎么?”
“过几日,两家会见面,到时候会真正意义上的定下来,我实话实说,两家不会拿婚姻儿戏,一旦会面,结果基本上改变不了,傅先生可是傅家最负盛名的继承者,他的婚姻,必须稳妥,必须上的了台面,傅家上下,不会容许有差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