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宝刚要往转角走,就看到楼下一层里都是站着的训练有素的保镖。
门口两个,中间四个,最里边两个,还有楼梯口也站着两个。
十个保镖倒是有六个是对着转角的房间的。
如此,她还怎么过去?
陶宝必须要想办法化险为夷……
门推开,陶宝端着一杯凉白开进来,门关上,朝床边走去。
颀长的身体在床上横着,司冥寒眼睛闭着,沉静得就像是已经睡着了。
却依然如沉睡的野兽,带着让人不敢造次的危险。
今天是司冥寒母亲的忌日,他到这里来,只会让一切变得恐慌。
陶宝费尽心思地远离这么一天,居然还是没有避开危险区,她难以想象接下来自己的下场……
陶宝正站在床边出神时,那双黑眸蓦然睁开,在黑暗中冷光乍现,让陶宝心跳都漏了一拍。
“司先生,水来了……”陶宝将水送过去。
司冥寒并没有接,而是用那双鹰隼般的黑眸盯着她,仿佛要钻进她的身体里,灵魂里。
递水的姿态略僵硬,须臾,手臂便开始发酸,空气凝滞和压迫的让陶宝呼吸不畅。
他这是不喝么?
就在陶宝那么以为的时候,司冥寒才抬起手,将杯子给接了过去。
陶宝垂下手,手臂酸酸的,看着司冥寒将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她忙将空杯子接过,放在了床头柜上,杯子贴在柜子边缘处。
“司先生,您睡在这里吧?我去别的地方睡……啊!”陶宝话还没有说完,手臂一紧,就被司冥寒大力地拽了过去,人直接扑在了司冥寒的身上,那结实的肌肉把她的身体都撞疼了,太硬了吧!肉体炙热的温度根本就不是区区布料可以抵挡的,“司……司先生!”
“想逃?嗯?”司冥寒勾起她的下颚,视线逼人而危险。
“不……不是……唔!”陶宝的话还未说完,唇就被司冥寒给吞噬。
吓得陶宝瞪大眼。
下意识地就反抗。
“不……唔!”陶宝先一只手去推,再两只手一起推,都推不开司冥寒的强势,反而因他胸肌回馈的可怕力量而惶恐,手心发软。
陶宝心跳快速地仿佛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
身体想要起来,腰被箍住,跟铁链似的牢固。
陶宝整个人几乎陷入他怀里,慌乱的眼神一闪,脚下趁着挣扎用力地踹在床头柜上。
杯子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应声而碎。
司冥寒微微撤离薄唇,呼吸粗沉,绕到陶宝后脖颈的手还在压着,控制着。
坚挺的鼻梁抵着陶宝的鼻子,两人的唇只有一毫米的距离,粗沉和细喘的两种气息交缠。
陶宝紧张的小嘴随时有被再次吞噬的危险。
“我说过了,不要反抗,没有任何意义。”司冥寒声音粗哑。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是我?”
“不会怀孕,可以省些麻烦。”
“……”陶宝。
“我今天心情不好,乖乖地让我发泄。不想痛的话,就别反抗!”
司冥寒话音一落,陶宝肩膀的睡衣领口就被粗暴地撕碎了,在月光下露出白皙剔透的肌肤——
“啊!”陶宝惊叫,“司先生,不可以……”
“你在命令我?”司冥寒坐起身,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小嘴强势吞噬——
“唔……”陶宝被再次吻住。
略微挣扎的力气缓了下来,呼吸急促着,微睁的眼睛闪过异常的光泽。
就在司冥寒已经不满足单单的亲吻,愈发放肆时,陶宝用尽力气地去推司冥寒。
没有推倒司冥寒,反而把她自己推得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