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若楠原本一人坐一把椅子,被嘉柔郡主挤得眉头紧皱。
【屁股这么大,自己坐一根凳子不行?!非要来挤我?!】
嘉柔郡主随手就是一个金元宝:“你,重新去搬根凳子挨着我坐。”
简若楠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看到金元宝,态度180度大转弯:“嗨,郡主大大,您坐好了,我站着也行。”
腾哥儿:!!
五姐姐那能屈能伸的肚量能撑船啊!
捡元宝的身手也快!
学习了学习了。
闵氏睨了一眼腾哥儿,儿子大了随他去吧,管不住。
奸臣就奸臣吧,那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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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瓜,大家跟着娘亲各回各家。
厢房里,三皇子殿下中了一整包蒙汗药,还在呼呼大睡。
直到半夜三更,药效消失,三皇子才醒来。
醒来看到外面漆黑的天色,三皇子都懵了:“怎么回事?天怎么黑了?”
五小姐呢?
我舅舅承恩公呢?
蒙面死士呢?
侍卫回道:“殿下,五小姐回家了,承恩公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山下摔了下去,脚摔断了。”
“蒙面死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军覆没。”
三皇子:“”
真是奇了怪了。
“那嘉柔郡主呢?”三皇子:“本皇子睡了这么久,她没来烦本皇子?”
“回殿下,嘉柔郡主跟着五小姐走了。”
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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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休沐很快过去,又到了上班的日子。
简若楠自从在翰林院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每天就是换个地儿睡觉。
唯一不好的是,凌晨五点要起来点卯,点完才能接着睡。
翰林院的同僚自从了解到简待诏的好,活儿也不让她干了,之前那个整理资料的活,也由别的同僚接手了。
简若楠每天睡醒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吃吃瓜。
【让本待诏看一看,状元郎最近在干嘛啊?】
符状元上次被国公家的小姐退婚之后,在翰林院也待不下去了,向吏部递了折子想要外调。
他在京城混不下去,打算找个富庶的地方当县令,等风头过去再说。
奈何没钱打点,这折子递上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哟哟哟,不愧是状元郎啊,心思就是活络,马上又找到下家了。】
候探花专门搬了张书桌在简待诏办公室门口办公。
简待诏心思一动,候探花的耳朵立刻竖起来。
翰林院的同僚看看日晷,马上午时,简待诏差不多醒了,又有瓜吃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聚集到候探花办公桌旁。
有福同享、有瓜同吃。
【符状元心思这么歹毒,让本待诏看看,什么人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他?】
众翰林:不会吧,这不是送女儿去死吗?!
【哟哟,原来是一个杀猪匠的女儿,这女儿长得五大三粗,也是一把杀猪的好手!】
【一家子都是在刀口求生的,二叔是刽子手,三叔是开武馆的,一家人嗓门贼大,从不讲道理,两句话说不清楚直接上手】
【这符状元今后的日子可精彩了!】
众翰林听得津津有味,候探花还贴心地给七十多岁的翰林学士端了根椅子坐着听。
现在正是饭点,有的翰林饿了,舍不得去吃饭,从怀里摸出一个烧饼,听着瓜下饭。
【杀猪匠愿意出钱给符状元郎打点,现在两家正式进入议亲阶段。】
【最后查证,被陷害那个行商没死,逃出来了,符老太太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放出来了!】
【符老太太想摆状元娘的谱,结果被杀猪匠女儿叫去帮忙洗猪下水,符老太太不愿意,挨了准媳妇一个大逼兜,在地上摔了个狗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