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阮江月身体底子好的很,实在康健。
阮嘉得到肯定消息,大喜过望,给那些名医都送了不少礼物,才请他们离开。
府医宋大夫诊完了阮江月的脉搏之后更是连连惊叹。
因为他是摸过阮江月必死之脉的。
实在难以想象,短短两日而已,阮江月的脉象就恢复了正常,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直接拉着阮江月询问。
阮江月大方回答:“是青云轩的公子帮的我。”
“他?”
宋大夫捋着胡子,瞪大眼睛,喃喃出声:“他前日去找过我,说要借医书药经看看,我瞧他面善就借给他了。
他……他就是看了几个时辰的书而已,竟能把小姐的脉象给变回来吗?
这是什么天纵奇才啊,太厉害了吧!”
阮江月得意道:“那是,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哪怕她只与他相交不到两个月,可阮江月说这个话的时候心中毫无犹豫。
“他也就是你见过最厉害的人了。”
一旁的阮嘉欣喜之余听到了,忍不住说道:“比王爷肯定是差远了的。”
阮江月知道永安王是阮嘉心中最强,也不与她争辩这个,笑眯眯地说:“是是是,姑姑的王爷是最厉害的,天下最强之人,是这个!”
她朝阮嘉束起大拇指,又脑袋歪到阮嘉肩头去笑嘻嘻地说:“这下可算能安心啦!”
阮嘉深吸口气,点了点头。
是啊,这下总算可以安心了。
至于焚月城那几个人,她相信阮江月心里有数。
“小姐!青鸿回来了。”
这时,李云泽上前,拱手禀报,手中捏着一封信,“刚收到的消息,请小姐、小小姐过目。”
阮江月一愕:“当真?”
她大步上前把信接过,拆开来快速翻看。
信是定州府外蒙山渡口传来的,说青鸿今日进城。
李云泽已经看过信中内容,此时说道:“按照传信的速度,以及信上所写的时辰,青鸿应该从北城门入定州府。
今日下午到。”
现在正好就是午时。
阮江月将那封信快速收好,满面都是喜色,“那太好了,我现在出门,正好能迎一迎他们——
他们这一路必定吃了不少苦头,所以要劳烦李总管做些准备,他们到了好安顿。”
李云泽回:“属下明白。”
阮江月便与阮嘉交代一声,吩咐人备马,带了两个仆从直接出府去了。
定州府很大,晌午正是热闹的时候,街上百姓极多。
阮江月骑马都的很慢,眼角余光不时扫到左右铺子摊贩等,心中琢磨吩咐人买些什么吃的喝的回去,好让阮星澜尝尝定州风味。
先前阮星澜说让她尽地主之谊。
可她命都快没了,哪有心思想那些?
如今却是压在心间的大石头彻底搬开,欢喜的不得了,也有了这番心思。
街道一旁的酒楼二楼雅座之中,一个身着绛紫色衣裙的女子站在窗边,顺着微开的窗户缝隙往下看,眸光幽沉莫测。
“出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