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家的小闺女真的有些邪门,她说福宝会被噎死,福宝真的噎死了……
他将这事告诉了陈允良。
不知陈允良做了什么,两天后找到他,将如何除掉陶家小闺女的计划告诉了他。
正好,他也想为福宝报仇。
两人一拍即合。
一切准备就绪,今天陈允良提出要去周边村庄巡查,晁浩仁自然得陪同。
于是,便有了之前惊马的一幕。
为这一幕顺利实施,他们先后动用了五名轻功不错暗卫。
一路上探查陶家闺女是否出门的、在哪个位置玩、什么时间让马匹受惊,一环扣一环。
但凡少一环,今天都不会惊马。
期间,还要避开同行的人,不能被人发现。
所有的种种,只为制造这场意外。
结果,谁来告诉他,他冒着生命危险亲自坐阵,仍然失败了。
究竟是点背呢?还是这个小奶娃真如陈允良所说,是灾星降世?
他再次狠狠的捶了一下马车壁,为没有给福宝报仇而遗憾。
他究竟为什么会不自觉的去亲近福宝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过不惑之年,仍然无子无女的缘故?
他坐在马车里,越想越烦躁。
后面的人将马车从雪堆里拖出来,他捂着额头下了马车。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脸阴沉的陈允良,他回给对方一个无奈的眼神。
“啊哟哟,幸好雪下的够厚阻住了马车,我听村长说,那前面可是深沟,赵大人可有大碍?”
晁浩仁的话听着不像好话,但他满脸的关心不似作假。
“呵呵,只有额头撞了个包,其他无碍。”
赵斌干巴巴的笑了笑。
晁浩仁松了口气,“那是赵大人运气好,吉人自有天相。”
赵斌干咳了两声低下了头。
晁浩仁见状,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回头问刚被从雪里扒出来的车夫,“马为什么突然发疯?”
车夫把吃进嘴里的雪抠出来,“大人,我也不知道啊,就赶着赶着,马突然发疯了一样跑。”
车夫委屈的很,赶车这么多年头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
晁浩仁挥挥手,“丁槐,你带人检查一下马匹。”
“是,大人。”丁槐拧了大腿一把,压下想狂笑的冲动,点了两个人上前检查马匹。
陶奉山急匆匆小跑过来,他狠狠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哈着腰笑道:
“众位大人,小人家中已备好酒水,请移步小人家中歇息。”
他正在地头组织铲雪,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马往自己村驶来,只好一路跟着跑过来,真是累死他了。
说话间,他又抹了一把汗。
大冬天的出一头汗,有些冷嗖嗖的。
陈允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晁浩仁。
晁浩仁忙笑着介绍:“陶村长,这位是钦差陈大人,陈大人,这是陶家庄的陶村长。”
陈允良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陶予安家。
从县城到陶家庄的道路已经通了,来陶家庄步行走也就一个时辰的路程而已。
为何那两个蠢货出来后便杳无音讯?
他们两个究竟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