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阮青辞的话,现在逐渐有些动摇了。
凤涟澈摇晃着从地上爬起,看到众人想走,直接掐住一位大臣的脖子威胁。
“谁敢走试试?谁敢走就如同他的下场。”
凤涟澈只是轻轻用力,那位大臣的脖子便被拗断了。
他虽然灵力匮乏,但到底比这些养尊处优的大臣要厉害的多。
啊——
凤涟澈身后的官员及家眷看到杀人,抱着头四处乱逃,也只有刚刚那位大臣的家眷直接跪在凤涟澈脚边求饶。
凤涟澈非常享受这种被人求的感觉,此刻心里乐开了花。
“只要你们听话,我是不会如此对待你们的。”
看到凤涟澈杀人,凤墨渊提起的气终于是死心了。
凤涟澈现在已经坏透了,再说什么也无用。
而凤栖迟和阮青辞看到他杀人,也无动于衷,毕竟这些人都是想跟着凤涟澈的不是吗?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阮青辞不想跟他耗了。
“凤涟澈,还在逞一时风光吗?你的人呢,大约是来不了了吧?”
凤涟澈甩开脚边的人,对着阮青辞怒吼:“不可能,我的人是大部队,速度自然是慢了些,怎么阮青辞你是想死得?”
啪啪啪啪啪啪——
凤栖迟隔空甩了凤涟澈十几巴掌,凤涟澈看都没看清他出手就结束了。
凤涟澈捂着脸邪笑道:“哈哈哈,凤栖迟,我就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阮青辞向前走了几步,蹲在地上看他,此时凤涟澈恨不得直接咬死阮青辞,一切都是因为她。
阮青辞低眉笑着说:“太子殿下,做了这么长的太子梦,是不是脑子做坏了。你还在想着十万城防军吗?你看看这令牌好看吗?”
凤涟澈看到城防军的最高指挥令牌在阮青辞手里,瞳孔扩张,这怎么可能。
“你怎么会有城防军的军令?”
阮青辞掂了掂令牌,确实有些重。
“凤涟澈,你恐怕忘了城防军的要务是什么了。城防军本就应当护卫中州城的安危,他们又怎么会听从你的命令杀百姓、进皇宫呢?而且,你忘记了,城防军的统领到底姓什么?”
凤涟澈恍然大悟,城防军是跟随皇祖父打天下的部队,是一代一代的传下去的,他原本以为,这些人早就过惯了城防军的生活,自己又许诺他们,登基之后将他们换成禁卫军。
可终究是忘了,他们骨子里流着的血液。
“嗬,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们,没想到这枚军令,皇祖父竟然都给了你们。”
阮青辞晃了晃令牌道:“倒也不是,这枚令牌是我杀了城防军的统领,从他身上卸下来的。凤临天那老头说了,不忠之人不配活着。”
“还有啊,你指望的萧白啊,天蝎派的教众啊,还有黑市你那小姨的地方,统统都有我的人,他们大概是见不到你了,你们也只能地狱碰面了。”
“不可能。”
凤涟澈根本不相信,阮青辞能将他身边的所有势力全都摸透。
“阮青辞,你信口雌黄,你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
阮青辞呲牙笑了笑:“不相信啊,是不相信,我之前不小心看到你将自己肉体奉献给血媚?还是不相信,你禁足期间,秘密约见了萧白和凌月婵?”
“哎呦,据我所知,太子殿下新婚夜,也回去了二皇子府,去见天蝎派的美人了吧?”
凤涟澈身后的张婉怡听到阮青辞的话,脸上的端庄再也维持不住了。
“殿下,她说的可是真的?”
凤涟澈没空理她,不耐烦的吼着:“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父亲的人呢?”
张婉怡连连向后退去,也是到今日才看清了凤涟澈的真面目。
还好她之前留了一手,不然,今日过后她如何自处。
“殿下,我父亲的人自然是要在我的手里才安全,如果殿下真心待我,我或许会看在同为夫妻的份上,将这些势力全都交给你。可如今才过几日,你便是这副嘴脸,我怎么放心将人手交给你。”
凤涟澈一听这话便受不了了,直接反手掐住她的脖子威胁。
“你到底交是不交?”
张婉怡艰难的转过头,朝着凤墨渊和阮青辞抬手,祈求他们救自己。
凤墨渊不是不想救,而是救不了。
阮青辞则是,不救对自己有仇之人。
当然,这个仇是张婉怡单向的。
最后还是小莲看不得小姐受如此屈辱,想上前扒开凤涟澈的手,结果被凤涟澈直接拍了出去。
只是挣扎了片刻,便躺在地上不动了。
张婉怡看着小莲没了动静,眼角流着泪,闭上眼睛,放弃挣扎。
她所有的亲人都没了,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凤涟澈直接杀了张婉怡,此时已经有些疯魔。
“哈哈哈,死了好全都死了才好呢。你们这些人也都该死,都不该活着。”
阮青辞看着疯癫的凤涟澈,自己可是不相信他会真的疯。
时间差不多了,所有的一切都该结束了。
幸好来之前,已经通知所有人到了时辰开始行动,不然可真浪费了不少时间呢。
“凤涟澈别装了,你再装,也逃不过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