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郭貂双目圆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可能!我师父告诉过我,你会求着我出去,怎么可能逮捕我,不可能!”
“宋晓飞!”
“书记!”
“从严从重从快出发,有多少罪名,查多少罪名,绝不姑息!”
“是!”
郭貂终于知道怕了,在审讯椅上疯狂挣扎,大声疾呼。
“不!楚……楚书记,不要啊!我们是老同学,自己人,我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不给你。”
“你的钱自己留着,过奈何桥的时候,收买牛头马面吧。”
检察院火速下达逮捕令,对郭貂进行逮捕。
第二天,一切证据确凿,并在当日以‘故意杀人罪’‘涉黑涉暴’等问题提起公诉。
半个月后,郭貂被一审判决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当天在法院上,郭貂急得浑身冒汗。
哭爹喊娘想要翻盘,可判决已下,他的叫嚷没有任何作用。
不过他还是当庭提出决定提出上诉。
半个月后,法院二审维持原判。
同年六月,郭貂被执行死刑,从此只留下一盆骨灰。
这些后话,楚晨并不在意,当那纸逮捕令生效的时候,楚晨早已预见了郭貂的命运。
当天下午。
楚晨从公安局出来后,便接到了钱广发的电话。
“来吧,市委财经委员会开会,你过来一趟。”
楚晨心花怒放,独自一人打了个车,朝市委财经委而去。
路上,楚晨又接到了冯老四的电话。
“楚爷,您啥时候过来一趟,我快顶不住了。”
“怎么了?”
“刚才那个姓卢的杂种又来了。他威胁我还有四天,这次他不但要我自断双手,还想让我把黑金会所转让给他,否则就派人起我的老底,让我牢底坐穿。这王八蛋的爸爸以前是建工银行行长,现在调到省里去了,在启林市金融界举足轻重,家族势力遍布全市,很难缠。”
冯老四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害怕了。
他知道,在很多情况下,楚晨是不方便出面保他的。
如果真的出现某些不可预知的状况,万一成为了楚晨的弃子,他说不定真的会牢底坐穿。
“我今天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明天就会过来一趟。别怕,他奈何不了你。”
冯老四得到了楚晨的承诺,总算放心了一些:“是,谢谢楚爷,那我今晚能睡个安稳觉了。”
……
作为市委财经委,就设置在设为大楼之内的三楼。
楚晨刚到市委大楼下面,正好遇到一位老熟人,在三楼上安排着什么工作,见到楚晨后,这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幽幽打量楚晨:“哟,你也来啦?”
此人正是和楚晨最不对付的常委,施雄心。
作为市委秘书长,他理论上应该属于钱广发的大秘,所作所为需要有钱广发授意。
但是在针对楚晨这件事上,即便没有钱广发授意,施雄心都作为赵家的急先锋,对楚晨给予最强烈最赤裸的打击。
“是施秘书长啊,您也在这里呢,钱书记让我来市委开财经委员会会议。”
“啊?!”
施雄心显然还没收到这层消息,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露出他标志性的,不怀好意的笑容:“想不到你居然能被邀请来参加市财经委,不过也对,经开区书记嘛,是有这个资格。”
“多谢施秘书长夸奖,承蒙钱书记瞧得起来看看。”
他自然不会浮夸到,在施雄心的面前炫耀自己即将成为主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