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临摹版本《清明上河图》极具水准。
李初雨仔细观摩后,竖起大拇指来,说:“君安啊,这一版本临摹版应该是出自鹤派吧?”
魏君安哈哈一笑,点了点头:“李部长,你是眼光毒辣啊,一瞧就知道这一版本出自鹤派。”
李初雨卷起画卷来,说:“我最爱字画,若是连这点功底都没有,岂不是贻笑大方?”
他继而说道:“鹤派是当今字画界最负盛名的派系,出自于鹤派的字画都有收藏价值。”
“且他们的临摹技艺堪称登峰造极,非其他人与派系所能达到。”
“但鹤派这群人,很少临摹,临摹也只临摹绝世之作,就比如这《清明上河图》。”
“且临摹分三个版本,初版、再版与绝版。”
“初版是初次临摹,技艺水平还未达到巅峰,有细微瑕疵。”
“再版则没有瑕疵,与原版本相差的只有画卷与时间痕迹。”
“绝版则是连画卷工艺与笔墨工艺都一样,只有三份,一份藏于博物馆,一份被港区一位大富豪所得,另一份听说在鹤派的会长手里。”
魏君安深吸一口气。
他无奈的一笑,说:“李部长,你对鹤派竟然如此有研究,实在是佩服啊。”
“这幅画的确是鹤派初版之作,约莫三十幅,在再版发行后,从十万的价值落到了三万左右。”
“当三个绝版发布,这一版本也就只价值千余元。”
“跳水之严重啊,若非真正的收藏家,是不会多看一眼这一版本的。”
李初雨哈哈一笑,说:“君安,可这一版于我而言,我觉得极有收藏价值。”
“当别人不珍惜初版,毁坏初版时,我把这初版保存完好,到时候不就等同于孤本吗?”
魏君安却知道,这话有些勉强了。
有再版与绝版两个版本的存在,这初版哪怕只剩下一幅,其价值也比不上再版与绝版。
他知道,这是李初雨给他面子才讲出来的话。
没有继续讨论字画,李初雨将画卷收纳起来,说:“这幅画,我就收下了,多谢你了。”
魏君安说:“李部长,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随后,他又说:“对了,李部长,还有一件事……”
“这张支票,你填一下,与这幅《清明上河图》是配套的。”
说着,魏君安将一张支票拿出来,同时还有一支笔,递给李初雨。
李初雨坐在沙发上,看着魏君安,稍稍沉思片刻,说:“君安,你这是何意?”
“找我办事?”
魏君安点了点头。
李初雨说:“先说事。”
魏君安就坐在李初雨身侧,说:“你是市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这件事对你而言是分内之事,更是小事。”
“调走一个人。”
李初雨眉头一皱,问:“调走谁,往何处调?”
魏君安说:“赤马县的副县长,左开宇。”
李初雨一顿,他脑子运转起来,而后哼笑了一声:“君安啊,这叫小事?”
“别说是我,就是郭部长也没权随意调动一个县委常委,副县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