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若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二小姐有所不知,我跟彻哥从小一起长大,小的时候都喊他彻哥哥,可如今毕竟长大了,我们将门之女做不来扭扭捏捏的事,自然也没办法娇滴滴的说话,便唤他为彻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喊的。”
说着,她又笑了笑,“彻哥为人好,从不会与我计较,我们之间就如兄弟一般,他甚至都不把我当女人,你说好不好笑?”
说完她又捂嘴笑了笑,看着苏时锦的眼里充满了不屑。
此刻的她似乎又换了一件衣服,看起来英姿飒爽,如果不是那虚伪的嘴脸,确实会让人觉得她是个女中豪杰。
可偏偏,宫里那一舞,苏时锦已经彻底看透了她。
此人,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便也懒得给她好脸色,“孙小姐无论长相还是说话的口气,确实都跟男人差不多,也确实是个女中豪杰,我这种娇滴滴的小女生还是不在这里打扰了,让让。”
说完,她轻轻的推开孙若云,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只是直到走出离王府,苏时锦的心情都奇奇怪怪的。
或许是在烦燥自己怎会莫名其妙的答应与楚君彻试试。
又或许,是在烦孙若云的突然出现……
京城人人都说他们两个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楚君彻不可能没有听说过。
可他似乎从未阻止人家那么说。
而且,离王府上不是一般人都不能进的吗?
为什么孙若云能随心所欲的进府,都不用得到楚君彻的同意,就能直接到他的寝宫外头等候……
还有孙若云,开口就说他们如兄弟一般。
听起来就是个汉子茶,实在令人不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虽然打扮的英姿飒爽,但是脸上还是抹了淡淡的妆,摆明了就是把自己当女人的。
而楚君彻一个王爷,跟她那样的小姑娘有什么好聊的?
还要事相谈。
转眼天都快黑了,一男一女能有什么要事相谈。
越想越觉得不自在,甚至觉得心烦意乱。
就连苏时锦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有多在意相约谈话的两人……
便是回去的路上,她都一直在想,他俩能有什么要事相谈。
而同一时间。
苏洛月同样烦的近乎发狂。
她崩溃的砸掉了屋里的所有的东西,坐在桌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春梅瑟瑟发抖的站在门口,苏柄则是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外。
“你还有脸哭?整个丞相府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哪来的脸回来发脾气?”
苏礼然一脸担心的站在他旁边,“别说了父亲,三妹已经知道错了……”
“哼!你让她好自为之吧!”
苏柄愤怒离去,老脸气的通红一片!
而苏礼然则是冲着苏洛月连连摇头,“早就告诉过你,你这副模样不适合进宫,你却非要进宫,进宫就算了,都这样了,还非要去跳舞,眼下的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却还开口闭口污蔑二妹,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也愤怒转身!
苏洛月发狂的将整张桌子都推到了地上!
“什么叫我污蔑她?我哪里污蔑她了?我知道她会使用银针当暗器!若不然她早就死在悬崖上了!那银针绝对是她的!就是她害的我!她不仅害我变成了光头,害我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让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丢尽了脸!全部都是她干的!她好恶毒啊!”
“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啊?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受尽委屈了啊!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