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龙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稀客,又要来打我的小独苗了?!哼!熊孩子给我起来,你不疼吗?!”说着,就对着皇甫夜眨眼睛。
“咳咳咳……”我忙扶着胸口咳,气息粗重。不过我是真的疼,内里疼,刚才就很疼,只是一直在忍着。
飞姐听到皇甫夜咳嗽的声音不太对,快步走了过去,抓着她的手把脉:“有些感染。不要出去了,回房躺着。爸爸,她咳成这样的声音,你没听出来?!”
皇甫龙当然听出来了,只是在等她来让她自己听听。她干的好事,剑指刺进身体,比利器更甚:“你问她。”
“夜儿,今天休息,还是不要出门了。”飞姐蹲下身抚摸着皇甫夜的小脸。
我本能的躲了开:“孩儿,还有事情要做。不只是跟长姐一起出去。疼也要出去。”
飞姐手停在空中,这孩子在躲她。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来之前,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你确定,如果那个人要杀,你有几成把握护住自己!”
“千面玉狐,从不失手!”我看着飞姐,眼神没有一丝情感。
七文忙上前:“大小姐,我们先出去!少主跟老爷,少夫人有事要谈。”
爱伦看着现在的情况,跟着七文走了出去。看到院子里的卡丁车,走过去坐上去,开了出去。
“哦!那你现在是在用什么身份跟我讲这些?”飞姐坐在沙发上看着皇甫夜。
“您想要孩儿,咳咳,用什么身份,孩儿就是什么身份!不过不管什么身份,孩儿都是您的孩子。”我看着飞姐,现在不能退,既然这是一个人为我设的局,那我只能以身入局,生死不论。
飞姐拍了拍手,眼神犀利的看着皇甫龙:“爸爸,也是这个意思?”
“没有,我还是得看情况。”皇甫龙没有看她,还是看着跪着的皇甫夜:“金晨,把轮椅推出来,扶少家主坐上去。”
金晨转身进了皇甫夜的卧室,把轮椅推了出来,扶着皇甫夜站起来,坐在轮椅上。推她到两人面前。
“那熊孩子你什么意思!”飞姐伸手拉过皇甫夜的手,看着她的手腕。
“他即设局杀我,那孩儿以身应局,破他这么多年辛苦布下的这天罗地网。孩儿还是那句话,夜不会失手!”
飞姐听着有些生气,手上使了力,死死握住皇甫夜的手腕。
“嗯。”我皱着眉,她在生气。我用另一只手摘下绑带,认真的看着飞姐:“母亲,嗯。孩儿不会失手!咳咳。”
皇甫龙打了下飞姐的手:“松开,家里就这一个独苗,你想废了她!”拿着皇甫夜的手腕一直看。
飞姐看着皇甫龙的样子:“哼!有了孙子忘了儿。可以是可以,但你的一切行动计划都必须汇报,必须跟我们商量。就如你祖父说的一样,一个独苗不是亲生的独苗!”
我吞了下口水,她还在生气:“如果,我说如果,真的出现不可控的事情,孩儿假如啊!假如我,我当着长姐的面杀人了。您?!”
“只要她没受伤,我可以当做没看见!但你最好不要这么做!”飞姐这时突然看着皇甫夜:“你意思你今天出去就准备跟人动手。”
皇甫龙听飞姐这么一说,也抓住了皇甫夜的手:“你是这么打算的!又准备利用你长姐!”
“孙儿没有,孙儿只是问一下,如果出现突然情况,必须,人家要杀我,刚好长姐跟我在一起,咳咳咳。”我有些激动,这两个人拽着我手,我不舒服:“我逼不得已,动手了怎么办?!因为吓到她,我就被打成了这样,所以我得先问清楚。毕竟,夜,夜,为人,命不由己,为器,锋利无比。误伤了怎么办?!”我冷静下来,看着他们。
飞姐松开手,她的话听着心疼,自己养大,费尽心思养大的孩子,听她说话,没有把自己做一个活生生的人来看,没有她自己当做自己的孩子,皇甫家的孩子看:“夜儿,母亲不喜欢,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你是我的孩子,我皇甫家少家主。你是母亲费尽心思养大的孩子!爱惜自己的性命。”伸手去摸皇甫夜的脸。
“咳咳咳。请您住手!夜情根已断。”我抽出手,扶着胸口站起身,后退几步跟她保持距离:“夜问过您,你忘记了吗?”说着,我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
飞姐抖了一下,那孩子确实问过自己,自己也给了她回答:“我们可以。”
“母亲,夜动情,蛊毒虽不会跟您操控的一样发作,但噬心。”我只是后面,一次次被蛊虫撕咬后才确定的。我看着外面,爱伦在院里开着车跑着:“您养的蛊虫,您要的不就是夜这个样子吗?您不就是想这么控制我吗?!”
皇甫龙这才想起来,每一次自己想跟她亲近一些的时候,这孩子都会想躲,有几次她那时的样子,确实很疼。噬心蛊,古籍中确实说过,中蛊之人,会慢慢的失去情感,完全封闭自己的情感,只要动情,蛊虫就会噬咬这个人的心脏,虽不会死,但会慢慢的增加到如蛊毒发作时的样子。“夜儿!我的夜儿,我的孙儿!”皇甫龙有些激动,站起身靠近皇甫夜。
“祖父,请您控制好自己。”我看着金晨:“金晨,夜做的可对!”
金晨皱着眉看着皇甫夜,可怜的孩子,这一代的皇甫长房,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可怜的少家主。她明明是长房亲骨肉,却不敢暴露她的真实身份。究竟怎么样才能保住这孩子:“少家主,您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