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叶姝醒来的时候,未见到席锦烨,起身下床,简单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这次下楼。
叶姝一身温柔风的长裙,头发半扎,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个动作感觉都透着优雅,轻柔。
佣人上前询问是否用餐,女人勾唇轻笑,听不见说了什么,笑起来像是冬日里的暖阳,让人眼前一暖。
席锦烨最近身边有个女人,这些人是知道的,就是这女人的身份是保密的,没人见过,今日一见,有人已经在心里默默诧异了,因为这些人有的在两年前就见过叶姝了。
让人诧异的是,这么多年过去,席总身边竟然一直是同一个女人,还光明正大的住在澜泊湾,看来这女人在席总心里的身份很不简单。
能住进澜泊湾,可想而知身份确实不简单,这个地方是席锦烨最隐秘的的地方,除了身边人知道,而且管理相当严格,防护措施都是顶尖的,即使余山那边来人,都得经过本人同意才能进得来,不然门口的保镖压根不放人进来,保镖只认席锦烨。
要不是公司里有重要的事情,这些人哪能有幸见识这里的美景,即使他们顺利进来,也只是在从偏门直接进的会客厅。
倒是一段时间的空白期,那两年,席总身边很干净,基本没女人,反正公司的人觉得没有,毕竟很多时候的宴会都是秘书室的人陪同。
“席锦烨出去了吗?”
佣人指了指某个方向,“席总在会客室忙工作。”
叶姝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在一楼偏侧的位置有个全景玻璃的会客厅,她以前来过这个别墅,知道那里有个会客厅。
看到玻璃房的会客厅坐着好几个人,西装革履,应该全是创世集团的高层,一看气质就不是简单的高层。
男人正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起身给他找资料的刘助理,看到叶姝了,挥手笑着跟她打招呼,其他人见状,也跟着叶姝挥手。
搞得叶姝有点脸红,慌乱地打完招呼,赶紧转身逃离视线。
席锦烨抬眸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女人慌乱的背影,刚才余光看见了刘助理跟那女人打招呼,瞥了他一眼,拿出手边的遥控器,降下遮光帘。
刘助理后背一凉,赶紧低头认真工作。
饭后,叶姝本想避开楼梯上楼,管家告诉她,电梯正在维护,她只好硬着头皮,想着等会悄悄地上楼,快跑。
结果,经过这边的时候,看到本是全透的玻璃窗,此刻落下了遮光帘,那她就不尴尬了,淡定的上楼。
昨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她拿着手机,给席锦烨发消息。
[我什么时候能走呀?]
会客厅放在桌上的手机,‘叮’的一声响了起来,全屋的人停止动作,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继续。”
席锦烨拿起手机看消息,[等我忙完。]
等他忙完?什么意思?不会是要亲自送她回去吧,不管,反正他说了今天让她回去的。
不管过程如何,只要让她回去,再不回去,爷爷该着急了,本来就说了周五那天结束行程,这都过去两天了,昨天中午爷爷还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回来,她说在这玩几天。
现在跟爷爷说谎,脸不红心不跳了,这是谎言说多了,成习惯了?都怪席锦烨。
叶姝安静的坐在卧室的阳台上,认真看着电脑,她也是很忙的,回去之后要忙地底朝天了,所以趁着这会先熟悉一下。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席锦烨推开房门的看到那抹俏影,悄无声息地靠近,步伐轻盈,不打扰她,女人很认真地敲着键盘,全然没注意到男人的靠近。
直到那双温暖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瘦弱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笼罩在怀抱里,男性荷尔蒙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轻轻拂过她的耳后。
叶姝本能侧头去看他,男人轻吻她的脖颈,带着无尽的柔情与渴望,唇瓣在她的牛奶肌上缓缓游走,改成轻啄。
“你别别在我脖子上弄出痕迹。”
男人低笑,不说话,湿热的唇继续游走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叶姝闭上双眼,感受这份深情,双手不自觉地覆盖在男人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触碰的那一刻,被男人反握住。
调换位置,坐进了他的怀里,周围仿佛静止,她的耳里,只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音。
不舍,仿佛尽情地体现在这个吻里。
越吻越激烈,叶姝再不阻拦,她真的走不了了,男人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了,解她暗扣了。
叶姝仅剩的理智,双手软绵绵地推搡着他,毫无作用,甚至还起到了方向作用。
终于放开她的唇。
“你放开,我要回去了。”
男人依旧是没反应,叶姝没办法,空出的那只手,抓在她胸前的黑色脑袋,头发被扯得生疼,这才抬眸看向她。
眼里尽是情欲,“怎么了?”
叶姝有无语到,想动手打他,声音都气到抬高了,“什么怎么了?这都下午三点多了,你说好让我回去的。”
席锦烨刚埋下的脑袋,还没碰到那美妙,就被扯着头发扯开了,叶姝紧紧抓着胸前的毛衣,埋怨似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收手捏着她的下巴,低沉饿的嗓音有点情欲的沙哑,“不走行吗?不想让你走。”
“你怎么出尔反尔啊,你昨晚那么狠,你想白嫖。”
席锦烨笑了,埋在她颈窝,舍不得放开,腻歪了好长时间,这次松开她,牵着她的手下楼。
佣人把行李,放在后备箱,还准备了一大盒切好的水果,还有一点小零食,担心她会饿,让她路上吃。
白影开车送她回去。
看着席锦烨跟着上车,她疑惑地问:“你干嘛上车?”
看着她警惕的样子,席锦烨掐她腰间软腰,“我很闲吗?我不去公司了。”
“哦,那席总辛苦了。”
“嗯,辛苦,没人疼。”
席总从昨天晚上就成了小怨妇了,时不时给她来上这么一句,怨气得很,恐她不知道他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