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南易也纷纷举杯,一饮而尽。
“这秦淮茹,就是自作自受,就是这个贾张氏太没用了,怎么不把她打死?”傻柱夹了口菜,嘟囔着。
南易笑了笑:“别管她了咱喝酒,不过这话说回来,这个贾张氏确实能闹腾,我算是见识到了。”
三人边喝边聊,气氛热烈,把院子里的那点糟心事都抛到了脑后
不一会儿,阎解成、贾张氏等人就到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听了他们的举报,皱起了眉头:“你们说的可是真的?可不能诬告好人。”
秦淮茹哭哭啼啼地说道:“公安同志千真万确,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张建军不仅私藏粮食,还动手打人!”
贾张氏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他们太欺负人了,您一定要严惩,你看张建军和傻柱给我打的。”
阎解成也开口附和:“对!我也能证明,张建军家里私藏粮食,并且顿顿大鱼大肉的,过得非常的奢侈。”
“对!我们都可以证明。”在场的众人纷纷开口。
公安一看有这么多人,自己按照惯例也要走一趟。
此时,张建军他们还在屋里喝酒,浑然不知外面的情况。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
张建军打开门,看到几位公安站在门口,心里却一点也不慌张。
“公安同志,这是怎么了?”张建军明知故问道。
公安严肃地说:“有人举报你们打架斗殴,还私藏粮食,我们来调查一下。”
张建军笑了笑:“公安同志,您可别听他们胡说,我们这就是正常喝酒聊天。”
傻柱和南易也走了过来,一脸茫然。
贾张氏突然跳了出来:“我们饭都吃不饱,你居然还能喝酒,公安同志快把他抓走。”
秦淮茹冲进房间,指着桌子上的下酒菜,怒气冲冲的喊道:“这些鱼和肉从哪里来的?你就是在家私藏粮食。”
公安同志看了看桌上的酒菜,又看向张建军,目光严肃。
张建军不紧不慢地说道:“公安同志这鱼是我自己钓的,肉是我打猎打到的。”
贾张氏指着张建军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这分明是狡辩!既然你说肉是打猎打到的,那剩下的肉呢?”
公安同志也用探寻的目光,盯着张建军等着他的解释。
“我送到部队了!你们要是有问题,可以去部队核实。”张建军说着,掏出了自己的军官证。
公安同志看过军官证后,给张建军敬了个军礼:“这位大校同志,这都是误会!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此时公安同志,已经在心里记住眼前的这些人了,都是这些人背后蛊惑,不然自己也不会来这里得罪张建军。
谁知这时贾张氏不知死活的开口:“他还打人了呢!你们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
张建军点点头:“对了!说到打人我记得没错的话,从昨天到今天,你贾张氏打了三回人,还当众宣扬封建迷信。”
贾张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你胡说!我怎么打人了?还有我什么时候宣扬封建迷信了?”
张建军指着秦淮茹:“你不仅打人,还打了三次,并且你和你儿媳秦淮茹,不止一次宣扬封建迷信,还有你们诬陷好人是要坐牢的。”
公安同志听了张建军的话,脸色更加严肃,看向贾张氏说道:“如果情况属实,你们这可是严重的违法行为。”
贾张氏此时有些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的事,他瞎说。”
张建军冷哼一声:“我瞎说?昨天在院子里,你打了秦淮茹一巴掌,大家都看见了。还有今天早上,你揪着秦淮茹的头发又打又骂,这不是打人是什么?至于宣扬封建迷信,你和秦淮茹私下里说什么命不好,克夫之类的话,以为别人不知道?”
“还有昨天你当着众人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招魂,说什么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来看看呐,有人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这话不是你说的?”张建军冷冷的盯着贾张氏。
秦淮茹见状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吭声。
公安同志黑着脸说道:“好啊!给我玩贼喊捉贼是吧?全部都带回所里,好好调查清楚。”
四合院的其他人见状,急忙开口撇清自己的关系。
“公安同志跟我们没关系啊,都是贾张氏和秦淮茹搞的鬼,我们只是被他们利用了。”阎解成第一个跳了出来。
“对!我们是被她们利用了,以前贾张氏坐牢的时候,我们四合院啥事也没有,结果这个贾张氏昨天刚放出来,就惹了好几次事情了,还有秦淮茹也是贾张氏打的,我们都可以作证。”阎埠贵急忙开口说道。
“你……你们!公安同志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就算我是主犯他们也是从犯,我要求把他们也带回去。”贾张氏心想,自己就算坐牢,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别吵!都安静!”公安同志看向了张建军,想要问问他的意见。
张建军说道:“公安同志,一定要全部带走好好查查,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在院里蔓延。”
公安同志点点头,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有阎解成等刚才举报的人,离开了四合院。
看着众人离开的背影,傻柱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呼!真是太危险了,差点就被抓进去。”
张建军笑着摇摇头:“怕什么?我们又不做亏心事,这吃的和酒都是我正当途径买来的,肉也是打猎打的,你们放心吃喝。”
南易端起酒杯,感慨道:“这贾家的人可真是能折腾,要不是咱有理有据,还真被她们给坑了。”
傻柱喝了口酒,说道:“就是,这贾张氏就是个泼妇,秦淮茹也不是啥好人。”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逐渐轻松起来。
而另一边,贾张氏、秦淮茹和阎解成等人被带到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分别对他们进行审讯,贾张氏一开始还嘴硬,但在证据面前,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秦淮茹则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