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如幽灵般的声音响起。
“阿淮好像是在和我较劲呢,他是误会了吧?”
徐雾宁菱唇紧闭,不想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中场休息,徐雾宁起身去洗手间,池漾叫住了她。
“站住。”
她没理,径直往前走,池漾直接上前拽住她的手腕。
池漾冷笑:“雾宁姐我又不干什么,你这么心虚啊?”
徐雾宁:“放手。”
池漾:“雾宁姐真是好本事,以退为进,吊着越哥勾引着阿淮,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功夫,教教妹妹嘛。”
徐雾宁抬起另只手,厌恶的掰开她的手指。
“我想给你留点面子,别惹我!”
池漾力气很大,她眼睛发红,凌厉的眼神狠狠剜在徐雾宁身上,她攥住徐雾宁那只镯子。
“阿淮根本没喜欢过你,做人要点脸行吗?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离他远点好不好?啊?”
徐雾宁用力推开发疯的池漾,冰凉玉镯在她的桎梏下,留在腕间浅浅的痕迹。
“这话你留给薄洲淮说,留不住他是你没本事。”
池漾恨得咬牙,她的眼睛突然盯向徐雾宁那只玉镯,像是受到刺激。
“谁送你的镯子?是不是阿淮把镯子送给你了?”
“有病就去吃药治疗,我的东西和薄洲淮有什么关系?”
池漾前几天在薄洲淮的抽屉里看到过一只木盒,她打开过,看到漂亮的玉镯。
她以为男人是送给自己的,忍了两天,那件礼物一直送不到自己手中,她跑去男人的办公室,却再也找不到那只手镯。
池漾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每天疑神疑鬼,直到看到徐雾宁戴在手腕的镯子。
她从未在意过早就出现过的镯子,因为事关到薄洲淮,一丁点风吹草动的可能性都成了爆发的导火索。
“呵,你是怎么闹着阿淮给你买的这件礼物?徐雾宁,你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吗?你承认放不下阿淮,承认还爱阿淮有这么难吗?”
池漾扬高音量,即使她们身处的位置偏僻,也有人来往。
而且她们如今正是江城八卦圈里核心人物,不少人装作不经意注视过来。
“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徐雾宁不想闹得太难看,显然池漾不这么认为,女人的嫉妒心会吞噬所有理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徐雾宁更不能。
“你想像个小丑,被别人观看那是你的爱好,放开我,有什么问题去问薄洲淮。”
池漾心脏仿佛被东西死死攥着,疼得发狠,徐雾宁退让的态度在池漾眼里就是心虚,更加坚定了她的猜测。
徐雾宁没想到池漾会动手,手背划出一道火辣的抓痕,她下意识微顿,池漾吃准她的胆怯,用力摘掉薄斯琢送给她的手镯。
“还给我。”
徐雾宁白皙的脸蛋冷了几分,漆黑的杏眸蒙起一层冰霜,嗓音如接近零度的水,还未结冰,却冷得渗人。
“还给你?上面写你的名字了?”
“是,写了。”
徐雾宁一瞬不瞬盯着她,陈述着。
池漾闻言瞪大双眼,寻着玉镯内侧望去,果真看到xwn三个字母。
她动了动唇,拼出了‘徐雾宁’三个字,血液在体内奔腾,溢出来的愤怒和嫉妒令她无处释放。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