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家的这八年,徐雾宁因为身份敏感,谨小慎微去了解薄家所有人的喜好,唯独这位名义上的小叔。
有关薄斯琢的传说,她多数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他的人生履历就像上帝精心撰写的完美品,每一页都写满功勋。
身为薄家幼子,早早被薄老爷子定下掌权的遗嘱。
但他对做生意不感兴趣,出国六年,一心投入科研。
徐雾宁经常刷到新闻,看到有关他的文章报导。
她以为,这辈子很难和这样神祗的人物再有交集。
直到那晚喝醉了酒,鬼迷心窍勾搭上一个男人,有了此生最大胆的荒唐一夜。
醒酒后,当发现躺在她身侧,竟然是她那风光霁月的小叔。
强行撑着破碎的身体,逃命般跑到外面躲了两天。
想到这里,徐雾宁愈发坐立难安,扣弄着手指,杏眸时不时望向门外。
男人离开的几分钟里,像是新型折磨人的手段,她甚至开始幻想医院外的江兰湖,这种天气跳下去冷不冷。
门把手微微拧动,薄斯琢拎着袋子走进来。
徐雾宁蹭地一下站起身,紧张的唤道。
“小,小叔。”
男人墨色眼眸凝向她,一张清隽矜贵的脸庞,带了点风雨不惊的意味。
“坐。”
徐雾宁缓缓落座,垂眸不太敢看他。
薄斯琢把东西放在她面前。
“我让同事开了消炎止痛的药膏,抹在伤处,早晚各一次。最近饮食清淡,戒酒戒辣。”
“麻烦您了。”
空气似凝固了半秒,头顶传来男人清淡的腔调。
“不需要客气。”
徐雾宁揪着的心隐约听出他不太高兴的情绪,毕竟两个差了辈分的人滚了床单,这事传出去对他这种身份的人很受影响。
犹豫着该怎么开口,表示自己嘴很严,绝不透露半句那晚的事。
“小叔,你放心,我保证”
“结婚吗?”
薄斯琢的话音抢在她前头落地,平静的语气和询问天气情况毫无差异。
徐雾宁震惊抬头,男人靠在对面的椅子里,与她对视,声音更清晰了些,“我们领证结婚,成为法律上的合法夫妻。”
她神情慌张,倍感压力,“小叔,这事不需要你用这种方式来负责。”
“薄家就是这样把你养大的?”薄斯琢陈述道,“你可以当我是封建传统的男人,因为占有彼此的第一次,所以在病历上看到你的名字,才决定亲自来做你的主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