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不过是说着好听一点,可实际上是妾,只不过是贵妾。
“娘,我能不嫁给他吗?他家看着就很麻烦。”姜晗并不想嫁给谢松之,她怕自己跟他前面的两个老婆一样,早死。
她不想相信命,可是她都能死了再穿越,这不信也得信几分。
杨氏也想推了这门婚事,只是这话还不能跟女儿说,万一没成功,不是叫女儿白高兴一场。
“别想这些,娘陪你去玩几天。”
姜晗没有得到准话,玩的兴致也缺缺。
她之前还想过,要不花点钱,找个杀手,将谢松之杀了。
只是她也就想想,这个实际操作不说没有可能,但就是她从哪里找人,都是个问题。
还有就是杀了人,万一查出来了怎么办?
她又不是真的法外狂徒。
国公府,谢老夫人的院子里,谢松之正头疼,解释道:“母亲,这何必多此一举。”
这永定伯府的姑娘,原本是他侄子媳妇,这不知怎么就换成了他。
他早就无心娶妻。
老夫人瞪了儿子一眼,他这个不识好歹的,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他好。
苦口婆心的解释道:“那姜家的姑娘是个什么脾性咱们都不知道,你就宽哥儿一个独子,若是她存了什么坏心思,以后有你后悔的。我这跟陶家都说定了,到时候,她进来照看宽哥儿,谅那姜氏有什么坏心眼也不敢太过放肆。”
谢松之沉声道,“母亲,您这不是结亲,是结仇。”这姜家姻亲众多,关系涉及京城大半的达官贵人,姜家是不显,可这些姻亲可不是都跟姜家一样没有建树。
老夫人不赞同,“你是男人,志在朝堂,这后宅之事,你哪能看懂,孩子精贵,娇弱,稍有不慎,一阵风,一碗冰饮,便能要了一个孩子的命。何况宽哥儿本就体弱,这姜氏只要稍稍动手,那对宽哥儿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府里的孩子,没有长大的,难不成都是命,不过是后宅里女人斗法,牵连出来的。
谢松之不同意,皱着眉头,“母亲,你可想过,这姜家姻亲遍布朝堂,若是她过得不如意,给我使绊子,该如何?”
“她敢!”老夫人脸色一黑,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你是她夫君,这自古以来,出嫁从夫,她敢!”到时候一封休书,那姜氏怕不是要当场跪求。
谢松之见母亲说不通,只能转道去了国公爷的院子,他不想给自己的仕途埋下任何的雷点。
姜晗在别院住了十来天,杨氏又匆匆的赶了回去,临走时,将吴姑姑送了过来。
“你且在这别院里住着,玩着,等事情落定了,我叫你哥哥过来接你。”
吴姑姑过来后,又给姜晗带来的新的八卦。
“当真?”姜晗笑嘻嘻的问,这八卦若是真的,那就好玩了。
吴姑姑又敲了一下姜晗的额头,“都说我不说假话的,这事是真的。”
“那他也太爱了。”姜晗只能这样评价。
京中有一大户,好美色,这纳了不少女子后,盯上了男子,纳回家后,府中接连有妾室怀孕,十月怀胎后,生下的孩子,都长得像男妾。
压着几人一顿拷打之后,发现他那男妾跟后院的妾室们都打得火热,这一时激动,就做了这男女之事。
这一不小心,次数就多了,再一不小心,就都有了孩子。
那大户舍不得男妾,就这样默认了下来。
如今正要搬离京城,回老家去。
姜欢合理怀疑,这男妾是个挡箭牌,真实意图是,大户不能生,借种。
吴姑姑也不分析,只说给姜晗听。
转眼就是五月了,别院里蝉鸣鸟叫的,是夏天来了。
杨氏自回府后,几番奔走,当初说得容易,如今要解开,那太困难了。
没有办法,请了老夫人出马。
那边国公府老夫人也一口咬定,就是不同意一别两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