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隐啊,辛苦你了。”
“这是臣弟该做的,只是进京时,臣弟见到三哥和长桓要流放了,皇兄,到底发生了什么?”晏时隐问。
锦宣帝就喜欢他这样有事说事,有问题说问题的,从不拐弯抹角。
锦宣帝也没打算瞒着,坐下后说:“汝阳祁家的小公子死于老三的手中,还是被凌辱虐杀致死的,祁家举家上京告御状,一查才知他竟然还与暗娼楼又勾连。涉事的官员落网好几个,都斩杀了。”
那些直接斩杀,就是为了告诫做官的,顾惜好自己的羽毛,别为了一点刺激事儿就丢了官位性命。
“至于晏长桓,呵!”锦宣帝说到这里就来气,眉头紧皱:“他犯的那些错处你也是知道的,跟叶家次女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就不必说了。原送他去新兵营便是为了让他做改变,可他倒好,在新兵营里杀人,老三还替他遮掩。”
晏时域他们仗着是皇室宗亲实在是无法无天了,看来,他需得再好好的建立一个部门,对皇室宗亲和百官都盯紧一些才行。
晏时隐听完一叹,眼神都不同了。
锦宣帝看他神色,就说:“朕都与母妃说了,你一会儿去看看她。“
晏时隐点点头,两人便说起正事来。
叶银禾一直等到入夜也没见晏时隐回来,她原是想等他一起用晚膳的。
刘伯过来说:“王妃还是先用膳吧。”
“再等等,棋语,准备沐浴。”叶银禾说道。
叶银禾去盥室沐浴,她觉得晏时隐会回来用膳的,等一等吧。
一起用膳时或许有话要说。
晏时隐骑马回到王府,进门刘伯就过来了。
“王妃等着您回来用膳呢。”
晏时隐心头微动:“一直等着?”
“是。”
晏时隐勾了勾唇,连忙就要去膳厅。
刘伯拦住他:“王妃没在膳厅,在屋里。”
晏时隐回隐山居,进门只看到婢子和仆妇在。
“王爷。”
周嬷嬷几人施礼。
晏时隐环顾屋内,问:“王妃呢?”
“王妃在沐浴。”
晏时隐下意识就要迈步过去,刚动就顿住脚步。
“你们都出去吧。”
周嬷嬷应是,带着婢子们都走出去了。
晏时隐解下盔甲袍子,在旁边的椅子坐下。
屋里的摆设越发的多女子的东西,透着淡淡的清香,他歪着头想着叶银禾的模样,忍不住勾唇笑了。
他的小王妃也不知有没有想他?
可他却想得紧,偶尔睡梦中还能梦到她的容颜笑脸。
吱呀!
房门开启的声音中,有婢子的说话声传来。
叶银禾说道:“等王爷回来再摆膳,我吃了糕点垫过肚子,没事。”
“可也不知王爷何时从宫里回来,若是今夜不回呢?”婢子说着,突然一顿,忙忐忑福礼:“王爷。”
叶银禾望过去,与晏时隐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