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但做针意味着你已经完全是公司的狗了,就像张桂兰这种。
张桂兰好歹是明面上的,“针”可是时时刻刻盯着你的一举一动,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你背后打黑枪!
这个“罪名”对于猪仔们来说,实在是太重了,“针”要是被找出来,会被所有人孤立,隔离。
不过我庆幸的是,那根针只不过把原话传过去,要是添油加醋,今天可就不止两根手指了。
“我们毕业班可以有畜生、有杂碎,但唯独不能有小人!都他妈把裤子脱了,这事不弄清楚,全他妈阉了!”
男人搞钱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下半身的幸福嘛!
在毕业班的猪仔大都二十郎当岁,班里有情人,公司有朋友,业绩好了甚至可以去找五朵金花玩。
要是这玩意没了,那活着还不如死了。
胡利群说着,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块肥皂,然后脱下袜子装了进去。
这玩意甩起来和铁锤也差不了多少了,我看着都心慌。
“老大,会不会是他那天太大声了,让别的班听到了?”
“对啊!我连个毛都不知道,说啥!”
几个人叫嚷起来,胡利群抬手就是一“锤”,嘴里不停地骂:“你们一个个亲妈骨灰拌饭吃多了卡嗓子说不出人话了是不是!”
眼看着他要动手,我赶紧伸手拉住了他,因为我知道,靠着武力手段肯定是挖不出针的。
而且这么多人,一个一个打过去,只会让胡利群的威信扫地。
因为话的确是我说的,胡利群和我是私情,为了私情动私刑,不符合规矩。
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不按规矩办事,再有实力都会倒台。
江湖也不是打打杀杀,要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那漂亮国总统应该是拳王泰森。
遇佛上香,遇贼拔枪,遇到小人得猥琐发育,找准时机再出手。
我踉跄地站起来,把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一个一个扶起来。
“算了哥,矮要承认挨打站稳,我自认倒霉,和兄弟们无关,今天确实因为我嘴贱,害得兄弟们都挨罚,我给兄弟们赔不是了。”
我说着鞠了个躬,然后扭头看向陈耀祖:“祖哥,把剩下的华子给分了吧。”
陈耀祖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我的眼神,也不多说什么。
这些人免了一顿打,又看到有华子,顿时和我称兄道弟,说要是找到“针”,就把他给阉了!
等包扎完伤口,我以为能安安稳稳的躺一天,谁知道没两个小时,公司就让所有的猪仔去空地集合
啥也没让干,就排着队在空地上等着。
所有猪仔都挺高兴,以为今天不用“上班”,唯独我 “金鸡独立”,苦不堪言。
而且一站就是两个多小时,脑瓜都晒冒油了,还在那晒着。
我心想这他妈和进腊肉厂有什么区别。
陈耀祖告诉我,今天等的人可是个大人物,叫陆胜男。
国内很多富二代都吹嘘自己家里有矿。
这么说吧,甭管你家是开煤矿铜矿还是金矿银矿,在这个陆胜男面前都是弟弟。
她是“人材市场”那边的执行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