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她倒在地面,晕死过去。
张忆芝和张倡综两人为了丞相之位,此刻也顾不得害怕。
只见两人纷纷抽出腰间佩剑,一跃而起。
张倡综剑术了得,剑法高超,纵横交错,挥剑时,剑影如织,剑法如鬼魅魍魉般,飘忽不定。
张忆芝出剑时,剑锋寒光,凌厉无匹,他身形闪烁间,身姿如燕,轻盈无比,步伐似风,快如闪电。
三人手中长剑交锋时,剑光四溢,剑影翻飞,只见萧言琛手中长剑,剑光凛冽,剑气如虹。
萧言琛挥剑时,将强大的内力灌输剑身,一剑下去,如游龙翻江倒海般,似要毁天灭地,震啸苍穹。
这一剑剑气磅礴,带着陨石落地,气吞山河般的威力直冲两人而来,张忆芝和张倡综两人五阶和七阶的武功,在这一剑面前,如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天色暗淡无光,空中狂风乱舞,地面尘土飞扬,房屋倒塌一片。
这一剑气势压人,威力巨大,让两人避无可避,挡无可挡,最后两人生生受了这一剑。
“啊啊啊~”
只一剑,鲜血飞溅,头颅落地,而两人尸身也只在瞬间炸裂成数块,一摊鲜血,四散空中,洒落地面。
大殿里,萧瑾年提心吊胆的坐于皇位之上,他满脸焦急,心慌意乱。
皇位之下是满朝文武,他们一面等着萧言琛身死亦或被俘的消息,一面又担心萧言琛不死,会不会来到宫殿将他们赶尽杀绝。
毕竟萧言琛出身皇室,他可不是心慈手软的主。今日政变,若萧言琛不死,那他们这些文武大臣便将会是皇权斗争中的牺牲品,搞不好,还会牵连满门。
所以他们心里也是惶恐不安,乱作一团。
站在前排的季黎唤来一个小太监,跟他嘱咐道:“快去请明征,他要不来,你就告诉他,齐王要弑君了。”
小太监闻言,纷纷行礼跑了下去。
明征不愿看到萧家手足相残的戏码,所以今日早朝,他派人替他告假了。
但季黎知道,萧言琛杀谁也不会杀明征,毕竟萧言琛不是萧瑾年这个疯子,他明事理,辨是非,知善恶。更分的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高坐皇位上的萧瑾年心急如焚,萧瑾年为了缓解心里的焦虑,他站起身左右踱步,一旁的陈浩安慰道:“陛下放心,齐王就算再英勇无畏,也是血肉之躯,他一人挡不了千军万马。”
陈浩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小太监急匆匆跑进大殿下跪,小太监已吓的满头是汗,说话都结结巴巴,“启禀陛下,齐王调了十万御林卫,来了昭德殿……”
众人闻言,顿时面色如土,胆寒发竖
而萧瑾年一颗悬着的心,算是彻底心死如灰,生无可恋。
他情急下心慌意乱,破口大骂道:“废物,都是一帮废物……”
一旁的祁诺安抚道:“陛下,陛下别急,季将军已经派人去请太傅了。”
祁诺话音刚落,只听一个杀气腾腾的声音传入大殿,那声音里带有五分不屑和五分王者之气,“陛下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杀臣吗?”
话落时,身穿银色盔甲,手执大刀的御林卫进宫将文武百官纷纷包围。
文武百官个个吓的浑身发抖,面色铁青,他们纷纷往后退让,不敢上前。
萧言琛一身玄衣,站于殿前,他眼神中透露出鸢肩豺目的凶狠,让文武百官只瞥了一眼,就被吓的不寒而栗。
萧言琛手执染满鲜血的长剑,血液划过剑身,形成血珠,从剑尖低落地面,发出嘀嗒声响。
季黎怒斥道:“齐王,你带兵入殿,是想要造反吗?”
萧言琛声音森冷,“季将军,这朝中有奸人蛊惑陛下,祸国殃民,本王带兵是来清君侧的。”
萧瑾年心知此时不能和萧言琛硬碰硬,他只能软声软语安抚道:“齐王,朕知你带兵围宫是想替朕分忧,但这大殿之上,没有奸佞,齐王,你先把兵带下去,今日之事,朕既往不咎。”
萧言琛冷笑,“陛下,奸佞不除,国无安宁!”萧言琛眸光一冷,沉声道:“杀!”
只一声令下,只见御林卫眸色一冷,刀光一闪。
大殿里杀声震天,顿时大刀如虎,刀鸣四方。
求饶声,哭喊声,哀嚎声,辱骂声,声声撕心裂肺,响彻云霄。
最后都枉死于屠刀之下,大殿内,血流成河,尸横遍地。
顺德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五,御林卫血溅昭德,四品以下官员,死伤一半,后因明征到来,杀戮终止。
此次政变被称作甘露之变。
陈浩被拖于殿外,受腰斩之刑,血尽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