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穆清婉突然流产。
御医从她的安胎药里发现了极寒之物。
穆清婉脸色惨白,一头墨发散落在床前。
听到御医,那药物极其霸道,一旦吃了,身体就不会再有可能孕育子嗣。
她“哇”地吐了一大口血,晕死过去。
陈文瀚正和清河郡主,在花园里,郎情妾意。
从古至今都是听到新人笑,听不到旧人哭。
这边丫鬟婆子哭成了一团。
那边春光正好,欢声笑语。
小丫鬟哭着跑过来找他。
他也只是愣了一下。
「我又不是御医,我去了何用?」
转身又和清河郡主嬉笑打闹。
那小丫鬟哭着跪在地上求他。
他阴沉着脸,一脚踹在丫鬟的胸口,直接踹出了血。
「贱婢,再啰嗦,坏了爷的兴致,爷把你发卖到明月楼。」
清河郡主上来攀住他的脖颈。
「气什么,谁惹你不高兴,直接打死就算了,至于吗?」
小丫鬟嘴角含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求饶。
哎,如今他终于不用再装了。
恶毒张狂的本性也不用再隐藏。
穆清婉教他的那些东西,本来只浮于表面,现在被清河郡主的骄横霸道,吹得七零八落。
穆清婉昏迷了很久,半夜才悠悠醒来。
我看她看了一圈,最终失望地闭了闭眼睛。
她的相国嫡女的身份已经没有了任何优势,偏偏在家学的都是当家主母的那一套。
扶持男人。
让男人不断地往上攀登。
而没有学过如何讨好一个男人。
甚至在床事上呆板被动,远不如清河郡主的花样众多。
我看着清河郡主拿着一本画册,说那是宫中秘藏。
两个人天天在房中,一一尝试,陈文瀚,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