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我察觉身子愈发重了。
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痕,哪怕回到侯府接受静养,到底有些伤痛是不可挽的。
梅杏一如往常给我端来了药膳,刚喝一口,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梅杏大惊,「小姐……」
我让她把药膳倒掉,又换了一碗。
也让她不要将我的病情告诉外祖母,她眼眶通红握着我的手,终究是没忍心答应了。
我自幼多病,身子不好,幸而养在侯府,虽身子好些,但病根还在。
经此一月折磨,那些旧时病痛再度复发,怕是时日无多了。
但好在,外祖母的病一日日好了起来。
我寻着机会,就与外祖母告了假。
她当我是被谢知渊伤透了心,倒也没有多问,允许我在后山佛院静养。